1月10號我們學校就放寒假了,最近大家都在準備考試,不過我們寢室例外。
我們的代課老師對我們寢室的人也比較照顧,給我們的要求是:隻要去考,寫滿了,就讓及格。可能是我們寢室太出名了的原因吧。
所以我們都無所事事,不像其他學生在那傻背!這就是大學跟中學的不同,中學:平時忙死,考試閑死。大學:平時閑死,考試忙死。
我通過慕容雪找到了原來這個寢室入住的那五個學生的地址,所以我們準備這個星期六去其中倆個人家裏看看情況。
鄧虎和魏薑是東湖市人,雖然不在市區住,但相對比較好找,其他三個人都是東湖省的但離東湖市很遠。
我們寢室五個人分頭行動,我和小天去找的去找鄧虎,孫凱、東子和李鳴去找魏薑。
星期六,天氣陰沉,自從進入冬季,東湖市的天氣就沒晴過,不是下雪就是陰天。
孫凱看著外麵天空說:“唉,我昨晚夜觀天象,今天不宜出門啊”。
小天:“滾一邊去,別在那裏裝神棍”。
我:“昨晚下了一夜的雪,今天肯定不宜出門,你個神棍,忽悠誰呢?”。
孫凱:“嘿嘿,這你都發現了,厲害!厲害!”。
我:“外麵一片雪白,我想看不見都難”。
小天:“好了,都別扯了,我們出發吧,早去早回,我都感覺真相在向我們招手了”。
東子:“好!出發!”。這裏提醒一下,李鳴升官了,成了我們寢室的寢室長,嘿嘿,其實就是專管打掃衛生的。所以以後得跟李鳴叫村長了。
村長:“我怎麼覺得好像哪裏不對?”。
我:“不就當個破村長嗎?還得瑟起來了”。
村長:“一邊去,我好像有種不好的預感”。
我:“別烏鴉嘴,我們都沒事,都會好好的”。
我們好不容易擠上了34路公交,到了汽車站買上票,突然我一陣心悸,最近不知道怎麼回事,經常心悸,我也沒放在心上。
坐上車,車裏的空調很熱,吹得我難受,有種想吐的感覺,這車在市區就轉了接近一個小時,終於晃晃悠悠的出來市區。
鄧虎的家鄉叫鄧家村,在東湖市的鄉下,又顛簸了一個小時終於到了鄧虎家所在的鎮—-石汀鎮,沒想到這裏這麼偏僻,連客車都不通,而且路還是泥巴路,我想知道村村通工程是怎麼搞的。
我們又打了一輛三輪車,用這邊方言叫“麻木”。坐在上麵真的震麻了,又是半個小時才到鄧虎的村子。
我和小天在村口處找了一個老大爺問到:“大爺您好,您知不知道鄧躍進(鄧躍進是鄧虎的父親)的家在哪?”。
大爺操著一口方言說的烏七八糟的我也沒聽明白,幸好小天在,他能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