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10號:今天全校放寒假,我早在一個星期前就把車票訂好了。
我這麼著急還有另一個原因:慕容雪想去我們山東玩,我理所當然的充當護花使者。
當然這朵花很美,不過帶刺!
我隻帶了一個包,裏麵都是吃的,而慕容雪則帶了一個小旅行箱和一個挎包,唉!女生東西就是多,女神就更多了。
我當然積極地充當搬運工了,背著我的包還得幫慕容雪舀著行李,我們會先去我家,然後去青島—煙台—威海轉一圈,然後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其實我比較偏向夏天去海邊,這大冬天的,那海風呼呼的吹,唉!能把人吹死。
可慕容雪去說:“你根本不懂,冬天的大海才更有韻味”。
我在想“韻味”?鹹味吧,那海風吹得,唉,我就不說了。
我拉著行李箱,背著包,好不容易擠上了34路公交車,那人啊,我就不說了,用馮峰的話說:“放個屁都沒地方”。
唉,又提起馮峰了,可我還是沒找到真凶。
我在公交車上到處找慕容雪,最後居然看到她坐在那裏,而且旁邊站著仨大漢,就像保鏢一樣圍在她旁邊,我去我說慕容雪你什麼時候請的保鏢啊,也不跟我說一聲,那樣就不用我自己提箱子了。
我:“哎,讓一讓”。我左走右拐的好不容易擠到慕容雪的旁邊,然後碰了碰慕容雪旁邊的一個大漢說道:“哎,讓一下,我要過去”。
沒想到那大漢說道:“你誰呀?你想過去就過去,這地方也是你待得?”。
我:“你…我,唉,慕容雪你管不管啊,你看他們什麼態度啊”。
慕容雪用手一指他們說道:“我管他們?我又不認識他們”。
我:“額~!不認識?不認識他們怎麼跟保鏢似的把你圍在中間”。
慕容雪:“我剛上車,他們就爭著給我讓座,最後還把我包圍在中間,不讓其他人過來擠我”。
我:…
慕容雪:“麻煩你們讓一下,這位是我的朋友”。
我翻眼瞪了瞪他們說道:“還不讓開!”。我說完了,他們還是沒有讓,慕容雪衝他們一笑,他們才讓開。
我去!把我給氣的,信不信我削你們!我過去就坐在慕容雪旁邊,當然是坐在行李箱上麵的,這裏也沒座呀。
慕容雪回過頭遞給我一張紙巾說道:“辛苦了,擦擦汗吧”。
我舀過紙來,得意的看了看旁邊的大漢,把那三個大漢氣的,眼睛直瞪。
嘿嘿,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
然後我就在三個大漢嫉妒羨慕恨的眼光中,跟慕容雪一路聊到火車站,平常跟慕容雪在一塊還沒覺得有多麼得意,經過今天的事我才知道,原來我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火車是晚上7點的,我和慕容雪去的時候已經開始檢票了,我和慕容雪急急忙忙跑去檢票,我們買的是臥鋪,都是下鋪,上去之後很快就找到了我們的床鋪,一個五號下,一個六號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