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打台球,被那個偽君子完虐,以至於我今天很是鬱悶,話說我的台球水平也還行吧,沒想到一局都沒贏。
我鬱悶的走在校園裏。想想今天還有生理課,唉,是跟五班合堂一起上課,也就是說跟慕容雪一塊上課。
我怎麼有一種不想去的感覺,我慢噠噠的走在路上,踢著路邊的石頭,無聊之極。
這時,電話響了,是村長。
村長:“老王?你來了沒有?”。
我:“嗯,在路上,馬上就到”。
村長:“那你想不想來上課?”。
我:“貌似有一點不想去”。
村長:“奧,那你就別來了”。
我:“什麼意思?”。
村長:“因為你來會後悔的!”。
我:“什麼事這麼嚴重”。
村長:“反正你既然不想來那就別來了,我先掛了”。
我:“額,好吧!”。
尼瑪。什麼意思?不想讓我去?肯定有事,不行,我一定得去。
於是我加快腳步,生理課在基礎醫學樓上課,離我們南苑蠻近的。
我一進門就看見慕容雪的旁邊有一個男生,當然是一個猥瑣男——魏俊紫!
魏俊紫坐在慕容雪旁邊大放闕詞,我去!你還真是蒼蠅呀,哪哪都有你!
我快步走到慕容雪的另一邊,對著黃嬌(大家應該還記得她吧,跟慕容雪一個寢室的,學生會幹事)說道:“請讓一下,這節課我坐這裏”。
黃嬌聽我說完就抱起書站起來向外走,走到我身邊低聲說道:“我頂你,加油呀”。說完還衝我做了一個鬼臉。
黃嬌走後我就坐下,做過頭來對著慕容雪說道:“哎~這麼巧?旁邊是你呀”。
慕容雪:“你發什麼神經呀?”
我:“沒事呀?我好好的”。
慕容雪:“我記得你可很少跟我做在一起的,這次怎麼這麼主動”。
我:“奧~我沒注意到,沒想到旁邊是你呀”。
慕容雪:“哈哈,你別這麼搞笑好吧,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我:“既然你這麼想,那我隻好承認了”說完我轉過頭對著魏俊紫說道:“哎~這麼巧,魏兄也在呀,居然沒注意到你,實在抱歉抱歉呀”。
我說完後不等他回答又衝著教室裏其他人說道:“哎呀,我們的教室,怎麼什麼東西都能進?劉大爺是怎麼看門?”
慕容雪用手拍了我一下說道:“你怎麼說話的?”
我:“奧,對不起,對不起,魏兄不是個東西,你看看我這張嘴,唉,實在抱歉”。我說完後整個教室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