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楚做完一些小準備,再次步入派對主會場的,灌了不少酒精的男人女人們已經有些失控,喝吐了還繼續強灌的不說,拉開礙事小布片當場就做起活塞運動的都有好幾“對”。
之所以用上這個需要打上引號的量詞,是因為場景已經混亂到嬲、嫐都屬於輕口味的地步了。
至於沒加入到生物最根本原始運動中的那些人,也並沒有好多少,玩瘋了的年輕人們把幾張桌子立起來拚在一起,綁了個不僅喝高了、還嗑了藥的金發女郎在上麵,朝著她扔起了飛鏢。
到現在還沒出人命,也隻是因為飛鏢頭又細又短,而這些醉貓哪怕投中也隻能投中胸腹位置,手腳乏力的情況下破點皮就掉了。
而楚的主要目標之一,同時也是現場最大的富二代之一的科爾曼·杜邦倒是沒參與進入上述兩種活動,而是很有紳士範的玩著非常大眾的德州撲克,如果刨除桌上放的不是籌碼,而是一件件花花綠綠的比基尼、還有車鑰匙的話,確實挺正常的。
“吉米,你擺平珍妮弗那個騷貨了?”冠有霍普金斯這個姓氏的灰發青年一臉男人都心領神會的表情,同時放下手中的紙牌,“剛好我要去放鬆一下,這把就交給你了,不過輸了你也要賠上斯嘉麗的,別以為沒把她帶來就能耍詐,嘿嘿~”
是的,這張桌子上,不賭錢,卻賭著錢之外所有他們覺得有價值的東西,包括女人。
“斯嘉麗?也得贏了我才行。”扮演著吉米·摩根的楚毫不猶豫的接下了這個邀請,接手了霍普金斯手牌的同時,也不客氣的接手他那個全身上下除了根發帶就一絲不掛的女伴,還不忘給其他人打個底:“我最近可是秘密學了幾手的,看著吧。”
三十分鍾後,掛上吉米·摩根臨時女伴這個標簽的尤物不但重新穿上她的小短裙,還拿到了楚隨手扔給她做打賞的一把跑車鑰匙,單憑這個,她就不介意、或者說等不及與“吉米·摩根”一起解鎖全套姿勢。
看了下時間,楚對這種吊打小朋友的無聊遊戲也實際提不起興致了,開胃涼菜吃完,該上正餐了:“反正你們也快輸光了,不如讓我們來玩個新的遊戲吧。”
“fackyou,不贏回一把今天這局就沒完。”輸到上火的科爾曼·杜根爆起了粗口,一口又一口的冰鎮威士忌隻讓他心頭火越澆越大,主要是因為楚出於某種惡趣味一把都沒讓他贏過,其他幾人估且還贏過一把、運氣好的有兩把,勉強挽回麵子。
對此楚不以為意,明天早上就是屍體的玩意兒,怎麼叫囂都沒關係,最好一會兒能多帶給他點樂趣,“別著急拒絕啊,我還沒說要玩什麼呢,‘殺人遊戲’你們知道麼?”
還真有人知道,威爾·休斯,這個花花公子圈裏算是比較有腦子的一位,還戴著副像模像樣的金絲眼鏡:“我玩過幾次,挺有意思的,不過,我覺得科爾曼和詹姆斯能理解這個遊戲。”
威爾·休斯赤裸裸的嘲諷效果顯著,兩個酒精上頭、智商下線的公子哥當場入坑,也恰好此時,“方便”回來,一臉神清氣爽的霍普金斯也要求插一腳:“我也來,不過,遊戲總要有彩頭。吉米,我記得你訂的那艘飛躍號下個星期就到了,贏家獲得她的處女航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