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他”是誰?
多虧了fbi的情報混淆能力,在場不少人對於那個強行上電視宣示存在感的犯罪狂徒,是真的認為隻是個謠言,即使知道其存在的,也認為他已經死了。【零↑九△小↓說△網】
但作為聯邦調查局局長,韋伯斯特忘性可沒那麼大,反應也絕對不算遲鈍,在認出楚漫的瞬間,他的手就搭上了隨身槍套,與他行動一致的,還有在場十幾個武裝保鏢。
後退,挑開槍套扣子、拔槍、關保險的同時拉動槍栓,舉槍——“哚!”
“啊!!”韋伯斯特動作並不慢,隻是另外一個人的動作太快,快到其他人隻看到他身影一閃,一蹲,然後韋伯斯特局長就捂著一隻手趴在了地上,原本那隻拿槍的手背上插著長長的鋼針,深入地板。
隨手將奪下的手槍砸向距離最近、同樣也有配槍並且正舉向他的cia局長後,楚漫側身、傾斜、衝出!
“砰!砰!砰……”接連響起的槍聲聽起來密密麻麻的,卻盡數打空、穿過空氣後打在了地板和鄰近的桌腳上,炸起紛飛的木塊碎屑。
議員們隻聽到接連的槍聲、子彈貼著腦袋近距離擦過的摩擦聲,然後一個完全看不清的人影就如幽靈般從他們眼角竄過。
而正對著“幽靈”的保鏢卻是頭皮發麻,他隻來得及開第二槍,還被“幽靈”躲過去了、不,應該說,他被視覺欺騙所以才打空了,而第三槍……他已經沒機會了。
當剩下那十一個保鏢把槍口移向他時,隻看到一具新鮮誕生的屍體:溫熱的血液自他脖頸間那個驚悚的“大嘴”噴湧而出,但真正讓他癱倒的,是更深處、或者該說是後邊被截斷的脊椎。
第二個、第三個……
那不是人!人怎麼可能這麼快!
暫時還沒死的保鏢們竭力試圖捕捉到那個鬼魅般的身影,卻隻能無力的看到一個又一個的同事倒下變成屍體,哪怕他們足夠默契到用手槍做到交叉火力,卻往往在開槍時才發現鎖定的位置是空的。
“噗哧!”
血柱噴湧,最後一個保鏢倒下,鍾表上的秒鍾才跑過半圈。楚漫甩甩匕首,將鋒刃上腥甜的血液甩掉——臉上突然一涼的議員還沒聞出那味道,就生生嚇尿了出來。
舒爽了一點,楚漫一步步走回會議室中心,那芬芳的血腥味讓他感覺舒服多了,當然,更重要的是這些人的絕望,讓他被折磨的大腦稍微愉悅了些。
“認真的,我今天到這裏來真的不想製造太多殺戮。”
把匕首收回袖內,楚漫擺擺手環視著想逃跑卻連逃跑的勇氣都沒有一幹美國政府,是的,這些人已經可以代表美國政府了,如果他把這些人一股腦端了,估計能從蘇聯那裏拿到至少一打的英雄勳章,“如我所說,我是來送份大禮的。”
是的,大禮,貨真價實的大禮。隻不過,他們能不能承受這份禮物,楚漫就不保證了,佩戴感極為糟糕的隱形眼鏡被拿下,扭曲的異常被釋放了:“歡呼吧,這可是來自‘神’的饋贈!”
……
“嘭!”總統進場時的那個門終於被打開,嗯,這個終於其實隻是會議室內的槍聲響起一分半鍾後。
破門而入的保鏢入目的第一眼,是整體抱頭顫抖的美國政治人,十多具屍體,以及一個站在主持台上的陌生人,“嗨!要來點下午茶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