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怕?”
“我知道不是。”
“就衝你這句話!我給露一手!”
何筠玲痛快地應了下來。
胡安進咧列嘴笑啊笑。
“玲妹妹什麼時候回去?”
“我不知道。”
“以後生活上有什麼難題過來找哥。”
“我記住了。”
最後在何筠玲給他做了一道奶茶而心滿意足地走了。
“表少爺看著是個好的。”古媽媽笑道。
何筠玲也點點頭。
這時院子外頭傳來一陣熱鬧。
秋實從外麵走了進來,臉色帶著些不爽的樣子。
何筠玲猜著外麵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外麵怎麼了?”
秋實嘴巴往下拉了拉,說道:“還不是那個二等丫頭叫彩雲的,今天從外麵回來,走得太快跟人家撞了一下,掉了兩個大金鐲子出來,大夥問她誰賞的,彩雲然後就炫耀了起來,說是她未婚夫送的,她未婚夫是府外的人,做啥小生意的,聽她的口風家裏殷實著呢,眼睛也不眨地就送她一雙金鐲子,我看著那對金鐲子份量可重了,能值個幾十兩呢……”
秋實說到後麵有些妒嫉,今天院子裏的人都去抱彩雲的大腿去了,平常這彩雲不顯山不顯水的,為人還有些木訥,穿著洗得發白的衣服,她家裏麵兄弟多,每月的月錢都給貼補她兄弟去了,家裏窮,長得又不是很出色,還是二等丫頭,沒想到能找到這麼好的婆家,也沒想到現在突然就得瑟起來了,這讓秋實很是看不慣。
“這彩雲還說過幾天就是她生辰了,請些好姐妹什麼的一起喝個酒,我就站在不遠處,她愣是沒有喊我,那丫頭也是上天了,姑娘,以前哪裏會這樣,都是因為舅大老爺禁了你的足後,她們都不把你放在眼裏了,以前那些人看到我總是姐姐前姐姐後的,現在竟然遠遠看著我就走開了……姑娘你說,這氣人不氣人?”
古媽媽又是瞪了她一眼,“都在姑娘身邊多久了?這點子事兒都經不住的,那些人最會捧高踩低的,咱們也先記著,姑娘又不是一輩子都在這兒,做好自己的份內事,別的就不用去管了。”
秋實隻能老實地應了。
何筠玲也安撫了她一句,這也是難免的。
下午天氣好,何筠玲練字累了,也在院子裏走了走,倒是碰上了秋實說的彩雲,看著較於其他丫頭,就讓人眼前一亮起來,不是為的,而是她穿著打扮,其他丫頭都是規規矩矩的青衣棉襖,她卻是一身的綢,頭上插了兩根金釵子。
看見自己的時候倒是熱情,老遠就過來請安了,與秋實說得性子張狂一點兒也不同。
隻是何筠玲覺得這丫頭看自己的目光中有些說不上來的感覺。
後來也沒有在意。
晚上睡覺的時候,何筠玲覺得總是有冷風灌進來,特別冷。
她開始的時候以為是在夢裏,後麵就真的冷醒了,把被滾成了一團,再迷迷糊糊地睡了,再是冷醒了,她就懷疑是不是沒有關窗。
她就趕緊起來,這會兒房間裏很黑,她哆嗦著摸著牆壁到的窗口,腳底一滑就摔了起來,哎喲,好疼,真是被她猜對,這窗大大的開著,外麵下著雪,有雪花飄進來了,還結成了薄薄的一結冰,把她給滑倒了,她趕緊爬了起來,看到風口正對著自己的床,這也怪不得這麼冷了,這會兒外麵還有風雪吹到自己身上,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