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裏,兩個美男之間似乎拂動著某種不清不楚的情愫。
屋外,慕容楚的火箭隊也收工了。
“郡主。”來福正守在門口,見她火急火燎地過來,連忙拔高了嗓門,行了個禮。
慕容楚挑了挑眉,“我說來福,你家主子爺傷成了那樣,你不在屋裏伺候,在這兒吹什麼冷風呐?”
說著,她徑直往屋裏闖。
來福連忙一攔,“郡主,主子爺受了傷,需靜養……”
慕容楚眉心一擰,不對勁兒啊!
二話不說,“砰”的一聲,她一腳踹開了屋門,“喂!七兒!七兒!你還沒死呢吧?”
雕花窗扇大開,輕紗帳飄飄蕩蕩,寒風正可著勁兒地往屋裏灌,雲初白趴伏在錦榻上,一條羊絨毯子隻蓋到腰際。
慕容楚撩了昏昏沉沉的雲初白一眼,“來福,你們主子爺有小情兒啊?”
她緩步踱到窗下,像長頸鹿似的,伸著脖子,可著勁兒地往窗戶外頭瞅,可黑漆漆的夜幕下,卻是一個人影都沒有。
來福一邊關窗,一邊道:“郡主,主子爺將將拔了箭,屋裏的血腥氣重。”
他這是在解釋開窗的原因。
慕容楚撓了撓腦門,很有些疑惑,這貨身子骨嬌弱得像林妹妹,這麼吹著冷風,不怕一下子給他吹到閻王殿啊?
方才,這屋裏肯定有旁人!
她已經聞到了狐狸精的味道!
慕容楚恨恨地瞪榻上那人一眼,不對啊,這貨已經迷迷糊糊,又傷得這樣,哪兒還有能耐私會狐狸精啊?
難道真是開窗通風?
她還在東猜西猜,這時候,雲初白輕輕地嚶嚀了一聲,那一雙斜飛入鬢的修眉蹙得緊緊的,像是極力忍耐著什麼。
她連忙奔過去,握住他的手,“七兒?”
昏迷中的雲初白鬆鬆地拉著她的手,低低地喚道:“莫……莫哥哥……”
一聽這名字,慕容楚差點兒噴出了一口老血!
他娘的,這什麼人啊!
旁人昏迷,喊的都是意中人的名字,怎地這貨每回都喚他的莫哥哥?
難不成,是她自作多情了,這隻大老妖的意中人本來就是另一隻男妖精,人家兩隻男妖精才是情真意切的一對兒,而她是個可惡的第三者?
這樣想著,慕容楚覺得渾身上下都不好了,她撫了撫袍袖,神色很是晦暗不明,“來福,這回你家主子爺死不死得成?”
來福容色一凜,簡簡單單地將雲初白的傷勢說了通。
聽完之後,慕容楚美眸一轉,犀利的眸光挑向了來福,“我說來福小哥兒啊,你說媳婦了嗎?”
她這一問,可說是神來之筆,來福很有些不明所以,隻得據實回答:“屬下尚未娶親。”
慕容楚那張臉,笑得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嗬嗬,來福小哥兒啊,你這還沒娶親,要是先沒了命,那不是太虧了?”
“郡主?”來福更是不明白了。
慕容楚很是親厚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來福啊,給你家主子爺拔箭的不是你吧?快說說,是哪兒來的神醫,醫術竟比你還高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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