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初白的武藝已臻化境,慕容楚還沒反過悶來,就被他奪了袖中短劍,“刷刷”兩下,他在自己銀紫色的外袍上割下幾條細長的布條。
慕容楚愣住了,“你做什麼?”
雲初白沒有開口,動作迅速地將慕容楚的雙手掰到身後,用布條綁了起來。
慕容楚急了,大聲地問:“喂,你做什麼?又犯了神經病了嗎?”
雲初白狠狠地捏了捏她的臉,“爺要做什麼,方才不是告訴你了嗎?”
慕容楚的眼睛陡然瞪得老大,這個小雛兒是要……
千等萬盼,日思夜想,睡了大老妖的日子終於到來了!
血色雪花茫茫一片,似是織成了一片朦朧的帷幕,離合陣徹底與外界隔絕了,兩邊的聲音和景象再也不能相通。
雲初白修長的指輕柔地摩挲著她的臉頰,眼神柔和得如同一汪春水,“阿楚,爺想明白了,你太不中用了些,早晚得連累了爺,所以,爺不想與你做一根繩上的螞蚱了。”
若要解開雌雄絲綿綿生死相隨的宿命,就隻有那一個辦法。
白光一閃,短劍挽出幾個漂亮的劍花,倆人衣衫褪盡。
這不是慕容楚第一次看到他的身子,可是那種肌理分明,力與美的完美結合,就像是古希臘最完美的神像,性感而又神秘。
慕容楚讚賞地歎了口氣,看著雲初白如同優雅的天神般走了過來。
“那啥,七兒,你不是沒經驗嗎?要是半截出故障就丟臉了,”慕容楚“咕咚”咽了咽口水,扭了扭胳膊,“要不你放開我,讓我來……”
人生中如此重大的時刻,慕容楚怎麼能讓他來呢?
“話多!”雲初白幽幽的魅眸中燃起了一團熾熱的火焰,讓人心驚得不敢直視。
他隨手撿起一個布條,堵住了慕容楚的嘴。
好家夥,綁手,捂嘴,這貨好重口啊!
在封建時代,男人們占有絕對的主導權,可是對象是矯情又害羞的雲初白,慕容楚一直覺得,在情事上主動的一定會是自己,可是真刀真槍地實踐起來,她就像一隻沒用的小白兔,七王爺雖然技巧生澀,動作不熟,可是身為男子的強悍和霸道還是讓他占了上風。
“嗚嗚嗚……”慕容楚的手被捆著,嘴被堵著,從始至終,她隻能用“嗚嗚”的聲音來表達疼痛,或者歡愉。
七王爺喑啞地歎息,“閑暇時,多多研究《春閨寶鑒》,也是很有好處的!”
這一聲歎息裏帶著充分的心滿意足,還有毫不掩蓋的得意。
破天荒的,慕容楚的臉“刷拉”一下,紅得幾乎與漫天的血色融為一體,“嗚嗚嗚!”
小賤人!這個時候還有心情說這!
雲初白見她臉蛋通紅,嗔怒的模樣像是一根狗尾巴草擦過掌心,撩撥得人心癢。
他幽幽的深眸像是絕世的寶石,在望向她時,閃著誘人的光澤,“阿楚,你是爺的。”
“嗚……”慕容楚的眸子陡然大睜,漫天的飛雪似是泛出了耀眼的華彩……
七兒,你也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