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詐屍?”雲初白修眉一蹙,優雅地走過來,坐在了慕容楚身邊。
“人死了又亂蹦,不是詐屍是什麼!”慕容楚死死地盯著他,他的麵色隱約有些蒼白,眉宇間帶著疲憊,可是幽幽鳳眸裏亮亮的光彩仍是那樣的攝人心扉。
他沒死!
他沒死!
慕容楚的心裏似乎炸開了一個衝天炮,火光照耀得心裏每一個角落五彩斑斕。
“嗬,你盼著爺死,好養小白臉不成?嗯?”雲初白鳳眸微地一眯,伸手狠狠地拽慕容楚的腮幫子,一直把她的臉拽成了一張大圓餅。
“喂!疼!”慕容楚攀著他的胳膊,像炸了毛的兔子似的,使勁地扒拉他的手,可是終歸,餓久的人不適宜從事體力勞動,沒一會子,她“咚”地癱在了榻上,兩聲眼睛水汪汪的,似是委屈的不行。
這個姑娘一向彪悍得不像姑娘,這會子,她麵色蒼白,美眸含水,一副弱美人的模樣竟是讓人心生憐愛,雲初白心湖微地一蕩,“怎麼了?”
慕容楚癟了癟嘴,可憐兮兮地望著他,“餓……”
雲初白啞然失笑,“餓的沒有力氣了?”
慕容楚很是委屈地點了點頭。
雲初白嗤了聲,“真真兒的丟人現眼!”
他伸手將她往懷裏一扯,“走,爺抱你去吃飯。”
慕容楚立馬像隻八爪章魚似的,雙手攬住他的脖子,雙腳環著他的腰,攀在了雲初白的身上,她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呼吸間都是他身上芳草般的淡香,“七兒,你沒死,真好!”
雲初白腳步微地一滯,低頭在她的唇角啄了下,“爺好不容易將阿楚養大了,若是死了,可不是便宜了那些小白臉子?”
他的目光帶著戲謔撩向了慕容楚的胸口。
慕容楚挑了挑眉,“喲,我說七兒,開了葷就是不一樣了哈!膽子肥了不少嘛!”
雲初白斜他一眼,鳳眸帶著撩人的魅惑,“哼,爺的《春閨寶鑒》裏一共有九九八十一式,看爺怎麼收拾你!”
慕容楚哼道:“嘁,你一次也就用兩式,多了就不成了,就算咱倆天天做,每回不重樣,也得一個多月才能做完八十一式!”
在離合陣裏,因為時間緊迫,又顧念著她的初次,所以,雲初白才手下留情,可沒想到,這個姑娘根本不領情,不僅不領情,還處處質疑他的功能,雲初白的臉都黑了。
倆人就這麼說著私密話,根本當周圍的人不存在。
旺財垂著腦袋,眼睛裏的精光閃啊閃的,啊喲,原來他家主子爺一個晚上隻能兩次啊!年紀輕輕的,這可是體力不濟呀!回頭得和老金好生說說,給主子爺弄些鞭湯來好生補一補!
而伊水墨作為一名著名的八卦記者,聽到有關七王爺的獨家消息,手裏的筆“刷刷刷”,寫起來就沒停過,一邊寫著,他的嘴裏還念念有詞:“……七王爺的初次情事,好,今兒晚上就印加急特刊,明兒一早就上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