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老頭瞅了瞅眸光閃爍的七王爺,笑著道:“墨某人粗通醫術,可幫七王爺……”
雲初白一個陰森的眼風掃過去,室內氣溫猛然降低,他那眼神仿佛在說,敢多管閑事,本王不管你什麼身份,直接拖出去扔掉!
墨老頭抹了抹八字胡,嗬嗬一樂,很是識趣兒地踱了出去。
沒了電燈泡,七王爺一把抱住慕容楚的腰,“阿楚……”
慕容楚撫了撫他蒼白的臉,心裏一緊,“要不叫莫憂,或者來福……”
“不要!”雲初白拉住她的手,嫣紅的薄唇像是潤著雨珠,瀲灩得讓人想犯錯誤,“你幫爺呼呼,爺就舒服了。”
“什麼是呼呼?”慕容楚被這個返老還童的逆生長詞語搞得愣了一下,不過,鑒於這貨身嬌體弱,身體素質堪比林妹妹,最終她心裏的憂慮戰勝了疑惑。
雲初白眸光一閃,“就是這樣……”
他輕柔地拉過慕容楚的手,在她手背上吹了口氣,然後軟軟地親了一口。
納尼?
慕容楚眉心一跳,想抽回手,可是雲初白寬袖半垂,正露出手腕上半截雪白的紗布,終於她還是沒狠下心來。
“這樣成了吧?”她輕輕在雲初白的額頭上啄了一下。
七王爺一向害羞,可是這回,害羞和矯情都阻止不了他在撒嬌的道路上越奔越遠,“不成!”
耳垂沒有意外的紅了,可是他卻搖了頭。
慕容楚眉梢一揚,幹脆坐在了他身邊,看看這貨到底想玩什麼新花樣,“你自己說,還想呼呼哪兒?”
長長的眼睫忽地一垂,七王爺拉著她的手,順著自己的腰側一路地往下滑,“這兒……”
呼呼……那兒?
根據雲初白對呼呼的解釋,慕容楚的手一觸到熱絡的某一處,腦子裏就浮現出了某些羞澀的畫麵,她像忽然觸了電似的,“騰”地跳了起來,“哪兒來的男妖精?竟敢冒充七王爺?”
雲初白這貨什麼時候這麼奔放了?
假的,假的,一定是有人戴著人皮麵具假冒的!
她將手伸到雲初白的耳垂處,一陣摸索。
沒想到她的反應這麼大,雲初白愣愣地問:“怎麼了?”
摸索了半晌,確認他臉上是真皮,慕容楚憤憤地道:“你說怎麼了!不要臉!”
隻有她挑逗人的份兒,這回被人挑逗了,慕容楚羞憤至極,她幹脆一甩衣袖,轉身要走。
七王爺一狠心,他的“幸”福生活才將將開始,怎麼能被一個月的閉關特訓生生地摧殘呢?
“噗通!”
慕容楚還沒出門,身後就傳來了雲初白昏倒的聲音。
“怎麼了?”趕忙奔回去扶起他來,慕容楚滿臉擔憂。
雲初白很是虛弱地睜開眼,很是虛軟地道:“阿楚沒有呼呼,爺現在頭重腳輕,眼前發黑,渾身上下都不舒爽,依爺對自己身子的了解,爺覺得,爺肯定活不過一個月了,阿楚,爺隻剩一個月,最大的心願就是你能多陪陪爺,多給爺呼呼,就這麼一點兒小小的心願,你都不願滿足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