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楚要逃,雲初白猛然環住她的腰,“哼,臭阿楚!昨兒才搶了爺做夫君,今兒就要拋棄爺了,嗯?”
“小七兒,爺,七王爺,七殿下,小的不是想拋棄你,而是實在伺候不起了!”現在,荼毒了她一整夜的“凶器”正頂在她的小腹上,有蓄勢待發的架勢,慕容楚不敢輕舉妄動,隻得擺出可憐兮兮的模樣,“你看你看,我小腰都酸了,小腿兒都僵了,再伺候您老人家,怕是爬都爬不起來了!”
雲初白盯了她一陣,忽然把頭埋在她的頸窩,“哼!也不知道是誰,昨夜熱情得緊,爺都配合來著。”
想起昨兒晚上,自己大膽又瘋狂,將他這樣又那樣,慕容楚的臉“騰”地紅了,“咳,那啥,昨夜是昨夜,現在大白天的,咱們不要說這種少兒不宜的話成不?”
“哦?”雲初白尾音一拖,慕容楚暗叫不好,正要跳起來逃跑,可是仍然慢了一步,雲初白猛地將她雙手提起,按在腦袋兩側,“不說,那就是做了?”
“唔……”
這回,不等慕容楚反對,雲初白忽然垂頭,含住了她的唇。
慕容楚的腦子馬上迷糊了,大夏天的,他的唇沁涼清爽,就像小時候的棒棒冰,吸一口,美啊……
慕容楚的思緒東奔西走,慢慢的,他的唇帶來的不再是沁涼,而是火熱,一種從小腹處升起的火熱……
雲初白幽深的眸底似乎也燃起了一團火,晶亮得駭人,“阿楚……”
箭在弦上,蓄勢待發。
“咚咚。”
敲門聲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旺財在門外站了大半晌,屋裏卻一點兒動靜都沒有,他隻得硬著頭皮,冒著必死的危險,再次敲門,“主子爺?”
屋裏倆人皆是一僵,慕容楚這才發現,自己又著了大老妖的道兒!
她趁機推開雲初白,手忙腳亂地整理著淩亂的衣服,“旺財來了,肯定有急事,你快去看看。”
以前,慕容楚對撲倒雲初白這件事,著迷的不得了,甚至做夢都能夢到大老妖在她身下求饒的美妙場景,可是,事實總是和做夢相反,她撲是撲了,可是有沒有人能告訴她,為什麼每次到最後求饒的都是她?
現在能逃過一回,慕容楚很慶幸。
而雲初白恰恰相反,他被打斷,脾氣自然不會好,一揮衣袖,條案上的瓷瓶猛地撞向門框,“嘩啦”一聲,瓷器碎裂的聲音嚇得旺財跪了,“主子爺您息怒!屬下不該打擾您和郡主親熱,屬下也知道,這種事情做到一半對身體不好,可是,這也是沒有辦法啊!事情很緊急啊!屬下回去馬上讓金公公給您熬十全大補湯,主子爺,您……”
再讓這個傻缺二貨說下去,不知道還能說出什麼不靠譜的話來,“說!說不出花花來,爺剁了你!”
旺財咽了咽口水,膽戰心驚地回稟:“主子爺,寧王帶著聖旨,把咱們府裏的人都扣住了,他說您和郡主要是午時還不出現,他就要讓咱們府裏血流成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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