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楚笑起來,“別鬧,我有正事和你說。”
雲初白微微傾身湊到她的耳邊,“說吧!”
溫熱的氣息吹拂在耳邊,引得慕容楚的身體微微地戰栗,“這……這樣怎麼說啊?”
雲初白似乎還不懂,“這樣怎麼了嗎?”
他的衣袖垂在浴桶裏,浸上了溫熱的水漬,伴隨著滑過後背的手指,溫熱濕潤的衣袖也若有似無地在慕容楚的背脊上掠過,像鵝毛輕觸,也像細雨灑落,更像是一點兒火星,“滋啦”點燃了幹燥的草原。
慕容楚忽然覺得幹渴,這種渴,是從小腹燃起的火焰燒灼出來的渴,而且,這不是一般的渴,似乎喝下滿腹的水也抑製不了這種幹渴,隻有撩撥過她後背的那一雙手,隻有那雙手的撫觸和摩擦才能緩解那種渴。
可是,慢慢的,慢慢的,那雙手的滑過,帶來的不是清爽和舒適,而是更深層次的幹渴。
如果說方才還是一點火星,那麼現在,火星已經燒灼成燎原的大火。
慕容楚殘餘著僅剩一點兒的理智,猛地按住雲初白興風作浪的手,嚴肅地說道:“小七兒,不許鬧,真的是正事……”
她極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嚴肅冷冽,可是不知怎麼的,她的嘴裏含了棉花糖似的,出口的聲音軟糯甜膩,她自己心裏都打顫。
雲初白的胳膊慢慢環上了她的肩膀,炙熱的唇就抵在她的脖頸上,“阿楚不說就算了,本宮正好有更重要的事。”
他的唇極緩極慢地落下,不是澆滅烈火的細雨,還是倒進火場裏的桐油。
慕容楚的身體裏,火焰“騰”地一下燃燒起來。
可是,浴水已經涼了下來,附著在肌膚上的是冰涼的觸感,而隨著雲初白的吻,燃起的卻是蒸騰的火焰,這種冰火兩重天的感覺,讓慕容楚的心“噗通噗通”,加速跳了起來。
“嘩啦”一聲,雲初白把她從浴桶裏抱了出來,風透過門縫吹進來,撲在沾水的身體上,突然的冷寒,讓慕容楚醒過了神兒,她使勁捶著雲初白的胸口,“喂,小七兒!真的是正事,很正式的事。”
雲初白挑了挑眉,“哦?說來聽聽。”
他隨口問著,腳步卻一點兒不停地抱著慕容楚往屏風後的錦榻而去。
慕容楚無奈,隻好就著這樣的姿勢說道:“我忽然想起來,今天在後殿的時候,有個小太監撞了我,咱們如果把他找出來,不就有人證了嗎?”
“這就是你說的正事?嗯?”雲初白幽深的眼眸凝著淡淡的不悅。
“這可關係到殺人案的真相!”慕容楚不滿地嘟嘴,“說不準借著這件事,咱們可以扳倒烏家……”
“哼!這算什麼正事?”雲初白把她放在錦榻上,高深莫測地看著她。
慕容楚不自在地扯過薄毯,把濕漉漉的身體蓋得嚴嚴實實,“這都不算正事?那什麼還能算正事?”
雲初白慢慢地彎下腰,輕輕含住她的耳垂,“我這就讓你知道什麼是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