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蘇杉殿下,那蘇杉殿下還有什麼吩咐嗎?”
蘇杉沉思了三秒,道:“如果可以,讓暗衛在王宮中鬧出一點動靜來。”
比拉露出了疑問的表情:“蘇杉殿下為何要這樣做?”
蘇杉的視線看出了窗外。
“有些事情有時候明示的效果沒有暗地的提示來得明顯,隻要王宮鬧出了點什麼意外,防衛會更加的強一些。”
蘇杉覺得她為了殿下已經操碎了心,如今為利斯頓也是操溶這碎成的渣渣心。
蘇杉隻是下令,但她所暗地裏麵培養的暗衛,演戲的這塊都已經青出於藍了,自導自演了一出“動靜”的戲碼來。
王宮的珍寶被盜,兩天來有五個人不同程度的受傷,本來就已經非常森嚴的王宮,戒備的等級順價上升了三個等級。
知道五個受傷的人都是自己人的王妃:…她隻是讓他們鬧出點動靜,沒有讓他們自殘啊…
這麼敬業,她都想給他們頒一道最佳員工獎了。
入夜,蘇杉已經躺下。
一道人影動作利落的從另一個陽台跳躍到了公主寢室外的陽台。
公主她突得一下子在黑暗中睜開了眼睛,手伸入枕頭底下,摸到了匕首後,緩緩的握著匕首到了被子中。
而後閉上眼睛,隻剩下一條能看到物體虛影的眼縫。
蘇杉就像是將要被獵豹襲擊的羚羊一樣,但卻是一隻羚羊中的奇葩,居然想要反攻獵豹。
那人站到了公主殿下的公主床前,輕柔的掀開把自己蓋得嚴嚴實實的公主上方的被子。
就在這一瞬間,黑暗中的那個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公主她迅速的從被子底下翻身,用匕首刺向那人,但由於體型和力氣的缺點,沒有反攻成功,反倒被那人壓製在身下,匕首掉落在地上,落在柔軟的地毯上,倒是沒有發出太大的聲響。
“王妃,是我。”
蘇杉眨了眨眼睛,耳朵動了動,鼻子也嗅了嗅——嘛這聲聲這氣味…是她家的殿下!
但公主她還是決定裝傻充愣一下。
“你放開我,你這大膽賊人!”語氣逼真程度為正。
“王妃,才半個月不見,你真的是越來越喜歡玩刺激的了吧。”
太久沒有被熱風吹過耳朵的王妃表示有特別的小敏感,但為了表示自己也是有點小脾氣的,時間雖然過去了,但脾氣就不能這麼的過去了。
“王什麼妃!我是利斯頓的公主!你這賊人,你再不走,我喊人了!”
蘇杉這話一出,伊劄那突然一頓。
伊劄那的眉毛微微一跳:“……”
越聰明的人越容易進行腦補,殿下他已經開始慢慢的腦補出王妃被狼人拿走了記憶的畫麵……
趁著伊劄那發愣的片刻,蘇杉幹脆把戲給演真,用腳膝蓋一頂殿下的腹部,當然這個位置不能偏了,一偏,不僅伊劄那這輩子毀了,王妃她這輩子也這麼的毀了。
在人體受痛的那一刻,王妃她演的真的像半夜被采花大盜光顧的小良家少婦一樣,慌亂的跑下下床,手搭上了門把……
當然,王妃也沒有打算過要打開門,算準了時間,果不其然,在她的手剛搭上了門把,隨著而來的是,人已經再度的被壓住了,不同的是,剛剛是在床上,現在是在門上……
被迫的轉回身體,昏暗中,伊劄那的雙手分別握住了王妃的手腕把王妃抵在了牆壁上、雙臂之間。
在昏暗中,伊劄那凝視著王妃,而王妃看不清殿下他現在任何的表情,隻有一片陰影。
“離婚書?”
知道伊劄那開始翻舊賬,啊不,是新帳,王妃打算再反抗下,趁殿下他沒有開始正式翻賬的時候。
但剛掙紮了一下,雙手被用力的高舉過頭,牢牢的按在門板上,動彈不得,殿下他隨即攫取王妃的嘴唇。
不比之前的溫柔,舌頭長驅直入,似乎帶著絲絲怒氣的掠奪者,吸著王妃的舌頭,不容她有半分的反抗……
嘛噠!
突然覺得殿下好男人,好想推倒怎麼破?!
被鬆開的王妃大口大口的呼吸,差點沒被吻得窒息而死。
看著王妃的雙眼,伊劄那低聲問:“現在,記得自己是誰了吧?”
王妃抬起眼,充滿期待的看著伊劄那:“是不是說不記得,還來一次?”
伊劄那:……
不說話,直接用行動再來一次。
再次吻過之後,王妃還是被殿下他圈在雙臂之間:“離婚書怎麼回事?”
蘇杉心虛的別過頭,看看,這就是男人,前一分鍾才濃情蜜意,下一刻就開始翻賬。
但隨即一想,王妃她得比殿下他有底氣,隨即轉回頭,生氣的問道:“在這之前,殿下你覺不覺和我解釋一下,我昏迷被送出聖卡托蘭斯又是怎麼一回事?!”
看看,王妃我就是這麼的無賴,不無賴,簡直不能和殿下他聊下去。
然後都安靜了好一會,王妃最先鬆口。
打著商量道:“要是殿下你答應我一個要求,我就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你,包括石炎·金的事情。”
想了很久,蘇杉想不出來自己到底是怎麼招惹到的石炎,到後來,調查兩年前石炎·金來利斯頓求婚那時候發生的事情她才知道自己造下的孽。
“王妃,你這是在和我談條件,嗯?”
“不,我不是在談條件,我這是在談霸王條約!”霸王上攻算不算是霸王條約的一種?
伊劄那眯眼:“什麼要求?”
一聽,王妃她立馬歡快的從手臂之下鑽了出來,像隻忙碌的小蜜蜂一樣,開了燈,開始翻箱倒櫃,從櫃子裏麵拿出來了一個鎖鏈,還是鎖手的鎖鏈,然後把鏈子繞過床頭的欄,最後拿著手鏈綁手的地方,眼神中盡是滿滿的期待的看著伊劄那。
“我的要求非常非常的小,殿下你隻需要配合我一下,把手放進手鏈之中就好。”
看著手鏈的殿下:……
他的王妃真的是……越來越喜歡玩刺激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