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用準確的言詞來形容的話,大概就是染上了怪癖。
“……!…………!!”
當察覺到自己有那個怪癖的時候,自己已經像個笨蛋那樣沉溺下去了。
(這是為什麼呢……?)
霜月有些茫然的想著末世之精靈遊記。
(為什麼我會沉溺在這種事情裏、不可自拔……?)
像娼|婦一樣主動的在異性的麵前打開雙腿,像是渴求著死於被異性貫穿那樣不知羞恥的讓打開的雙腿張的更開。
“啊、呀……啊啊……!!”
聲音嘶啞的哭著,泣不成聲。像是被人欺負了那樣。
“不行、不行……!那裏……不行……!!”
背部緊貼在冰冷的瓷磚之上,火熱的身體赤|裸的暴露在霧氣升騰的隔間之中。汗水和通過花灑噴灑下來的溫水讓頭發黏在臉上、頸項上還有背上與肩上。唾液與眼淚混合著落下。明明嘴裏叫喊著的是拒絕的話語,身體卻是作出了與話語背道而馳的反應。
雙腿緊緊地纏在眼前之人的腰上,體內不斷絞緊,像是在催促著眼前之人繼續進攻自己身體深處的敏感點,霜月也知道口不對心的自己太過虛偽。
“蒼親……”
大手抬起霜月的下巴,帶著陶醉的表情舔上霜月的嘴唇。看見霜月微微張口的紫原在深入的將自己推進到霜月體內的深處、讓想要無聲尖叫的霜月下意識的張大了嘴的同時舌頭也靈巧的纏上了霜月的舌頭。
不知道是浴室裏的水蒸氣熏蒸的原因還是整個人沉溺於情|欲之中,紫原的身體呈現出些微的粉紅色。綿長的一吻在霜月露出窒息的表情後結束。咽下霜月口中的唾液,紫原的舌尖眷戀的勾起了霜月的舌尖。
一縷銀絲被紫原帶出仰頭尖叫的霜月口中,繼而因為斷裂而垂落在霜月的嘴角。
“舒服嗎……?”
溫柔的詢問聲回蕩在帝光中學籃球部的男子專用浴室裏。害怕自己把霜月弄壞了的紫原一度停下了動作,把花灑的龍頭給關上了。
“……”
聲音卡在喉嚨之中,隆起的胸部因為呼吸的動作而微微起伏。溫暖濕潤的體內像是馬上就要融化,遠遠沒有達到饜足的軟肉|欲求不滿的收縮著。帶著嫵媚的表情,霜月輕喘著。
時值悶熱的十月。一年零兩個月前做了開顱手術的霜月在經曆了一年多的醫院生活之後之後回到了學校。
赤司在背後動用了哪些關係和哪些權利霜月不得而知,總之由世界頂尖的醫生為霜月進行的開顱手術非常成功。霜月腦內的良性腫瘤在惡變成腦癌之前已經被徹底的根除。脫離了把霜月當作免費傭人的蒼崎家,有了名義上是“遠房親戚”的新的監護人的霜月現在處於想做什麼就可以做什麼的自由狀態。
大概在半年前,休學入院中的霜月見到了生母娘家的人。看著那些曾經無比嫌棄自己的親戚們一個個朝著自己點頭哈腰,霜月覺得他們臉上那虛偽的笑容幾乎要讓他們臉上的紋路形成某種令人惡心的漩渦。
霜月家本家的大宅、相關的花道教室連同地契一起被這些親戚們送還到了霜月的麵前。這些本就該屬於霜月家的正統繼承人的東西重又回到了霜月的手中。
雖然現金、股票、期貨、債券、保險、股份所帶來的利潤以及各項分紅之類能作為運作霜月家家業的資金的錢這些人一分都沒有還給霜月。他們還給霜月的產業裏也有不少是持續赤字,虧損到瀕臨破產的產業。把這些產業還給霜月等於把爛攤子推給霜月這個連十六歲都不到的未成年人,但,一下子被眾人推到不可思議的高度的霜月並沒有混亂、憤怒以及被利用了的心情。
(那隻是——)
王手最權商。
不僅如此。想起偶爾回來自己的病房,教自己下將棋的赤司,霜月還會有種想笑的衝動。
(某位王者心血來潮的為打發時間而創造出的新棋盤。)
——赤司君究竟做了什麼呢?
這種話霜月不會問。無論是對赤司,還是對其他人。
霜月也不會去確定赤司是不是真的做了什麼事。為了做成這些事,赤司用了怎樣的手段。
像是一夜間長大,從少女蛻變成了真真正正的女人。未滿十六歲的霜月扛上了所謂“世家”的盛名,肩負起了一個家族的興衰。
雖然,那個家族曾經拋棄了她。
在休學一年多的時間裏,霜月學會了很多以前想都沒想過的事情。大到投資的方法、風險以及能夠得到的利潤與回報,產業項目的操作運營,資金的流動走向和人脈的掌握與利用。小到什麼日子見什麼人出席什麼活動該穿什麼衣服、戴什麼飾物,和年長的前輩談話時要如何恭維對方,說出讓對方開心的話……所有的一切遠比學校裏的課程要繁複複雜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