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啼血又說道:“那個青衣人死了沒?”
龍玉:“死了,隻不過死的是他的一具分身,他本尊沒死!我要親手殺了他!”
那啼血似有感觸的說:“能練出分身的人,豈是你這種貨色能殺的了的,我倒是可以幫你,隻不過你要成為我的主人,你每天要讓我喝到足夠的鮮血,不然的話我是不會幫你的,嘿嘿......”
龍玉聽後有些慌張的說:“你要喝血,你不會是要和我的血吧,那樣不用你幫忙了我以後自己會報仇!”
那啼血搖了搖頭說:“不是喝你的血,你的血雖然味道不錯,但就那麼點血有什麼好喝的,你每隔三天讓我喝飽一頓鮮血就行了,什麼血都可以,但必須是要活的。”
龍玉聽後心裏想到:“這人不會也和師傅一樣要吃活的野獸補充什麼精氣把,剛才看他把那個大鳥精吸光鮮血和師傅吸光野獸精氣差不多啊,估計是吧。”
龍玉遲疑問道:“你真能有辦法幫我把那人殺了?”
那啼血麵露不快說:“我要不是不能離開本身太遠,我早就自己去替我主人報仇了,哼!哪還需要你幫忙。”
龍玉聽後說:“可以,那我給你弄野獸提供鮮血,你日後定助我殺了那青衣人!”
啼血哼了聲,說:“放心好了。”
“那你現在就去給我弄幾隻過來嚐嚐鮮。”啼血說道。
龍玉神色有些不自然,點了點頭說:“你不是能進入劍裏嗎,我把劍背在身後,抓到野獸後你在自己出來就是了。”
啼血立刻化成團血團飛入那把啼血劍中消失不見,龍玉一臉緊張的把那把劍背在身後與巨猿和烏鴉繼續摸索著前進。如果這時有個修真大士在旁邊絕對和驚得目瞪口呆,什麼時候劍靈能夠和沒認主過的人這麼親密配合著......龍玉背著啼血劍,和巨猿加上一隻烏鴉在這密林深處已經近一個月了,這一個月他夜晚修習著嗜月心法,而白日就繼續搜尋他師父,但還是沒發現吞月妖王的蹤跡。
而這啼血對鮮血的喜愛,大大出乎了龍玉的意料,簡直就是有多少就能吃掉多少,絲毫沒有一個底線,但是龍玉清晰的感覺到,有些不對勁,他感覺這個啼血離劍身越來越遠了,已經超出那日第一次出來時的數倍,龍玉不清楚這樣對自己到底有害無害,但是想到這把魔劍日後能夠助他報仇,就也不想去想那麼多了。
龍玉每日夜晚都在不停的修習著嗜月心法,而他在密林裏修習著嗜月心法後感覺十分奇怪,龍玉發現隻要是在他修行心法時,頭頂當空的月色就會十分耀眼明亮,龍玉總是不明所以,而他感覺自己似乎也到了一個類似於習武的瓶頸。最近連續幾日的修習都感覺不到再有半點精進壯大,這讓龍玉十分苦惱著,不知道自己到底出了什麼問題。
這日夜晚,月亮十分圓滿,今天是月圓之日。龍玉還是如同往日一樣,在一個空曠地處盤坐下來開始了一夜的修行,而正在修行中的龍玉似乎感覺到了一點點的不一樣。
龍玉感到頭頂天靈蓋處那股暖流開始壯大著,往日這股暖流難以再有突破變大,而今日這股暖流突然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變大著,大到了一種讓龍玉有些驚慌的程度。
突然暖流從頭頂直衝而下,一路進入心髒處後又分成四小股往四肢蔓延而去,龍玉十分舒服,他明顯感覺到今天晚上的不同,拚命的死守心神,默默的念著法訣,掐著法印,終於他感覺到,頭頂吸每次收進來暖流的數量大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程度後就固定住了,不再增大這時他幡然明白,剛才已經在不經意間突破了那道關卡,進入了全新的階段。
在回味一段這股舒適的感覺後,龍玉突然靈機一動,再度拿出那本心法出來,翻到第二頁,赫然發現之前第二頁原本一片空空,現在卻出現了一小行字:“攝月入體蘊精華”
龍玉若有所悟一般,立刻再次盤坐著,雙手掐著手印,嘴裏不停的念著法訣,一股股暖流從頭頂而入,直接來到心府處停了下來化成數到小小的暖流這次直接流向的身體各個部位而去,與之上次流向四肢大有不同,龍玉心裏驚喜萬分,差點就沒守住心神功虧一簣,龍玉驚出一身冷汗後從新穩住心神,開始不斷的吸收消化著一股股不知名的暖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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