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子覺醒,戰神未滿 026?持鐮怒漢十四郎(2 / 2)

“Flashback。”他提醒蝮蛇,他還清晰記得兩人交惡的原因。那是在咯麥隆的一個夏日午後,他們七人一組潛入澳大利亞礦業巨亨塔爾博特的度假莊園,解決掉十多個持槍保鏢輕鬆的像吃一碟開胃菜。

交易上沒有多餘的項目,十四郎記得自己經過塔爾博特一雙兒女的臥室時,還撫摸過兩個可愛孩子的腦袋,讓他們別太難過。就在他們處理塔爾博特的轉瞬之間,蝮蛇獨自槍殺了兩個孩子,包括他們的母親和保姆,將一座莊園變成了不留活口的死宅。理由隻是他另外私接了一筆訂單。這種中飽私囊的行徑,他犯下很多次,雙手鮮血累累。當怒火衝天的十四郎舉著微型衝鋒槍指住他的頭時,他輕描淡寫說:我是不守規矩的人,但你不是。要決一生死,不如留到將來你我都不為EO效力的某一天。

這句話於是注定了二人今天的戰局。

“Oh, boy!Come on。(得了吧你。)”蝮蛇不知死活地大笑起來,當雇傭兵是為了什麼,男人的虛榮?熱血的青春?酷愛打架?少放屁了。完全是為了高額的報酬。殺一個是賺,殺兩個也是賺,誰比誰高尚?蝮蛇用非常別扭的中文喊:“別,當婊子,還要,立碑坊。”

是牌坊啊,蠢貨!不如今天就在這裏給你立一塊碑坊吧!十四郎傾斜身體,忽然以泰拳古拳法中標準的“三宮步”衝殺向蝮蛇。腳步實虛變化,疾如幻影疊錯,虛足直蹬蝮蛇丹田,拳腿尤如灌注了降魔大神的巨力,雨點似的劈削砍剁,單單是些高深莫測的虎跨步與獅踞步變換,已經把蝮蛇嚇得目光渙散。

毫無禁忌的泰拳招術,反關節、飛擊和頭撞,爆發似的落到蝮蛇身上,他連招架之力都沒有。

“That's……spooky……(真是鬼神一般可怕)”蝮蛇在死亡幻覺中忽然回憶起小時候看過的一場頂級泰拳比賽,號稱‘鬼火’的泰拳王如同一頭狂暴的大象,以無懈可擊的拳術連勝西洋十名拳道高手。全場爆發出雷鳴般的喝彩聲,其情其景,記憶如新,卻也不過今天如此……

至尊至霸,王道至天。那是他決心修行泰拳的唯一原因,可是今天,以他最心愛的拳術,慘敗在了一個完全想像不到的中國男人手中。

不是說他隻有蠻力嗎……蝮蛇沉沉倒在了血泊之中,雙眼發懵地望著十四郎的腳背,咽下了最後一口氣。

“什麼一塊肉扔進切割機,我從來隻用斧子切肉。”十四郎冷笑著,卻咳了一聲,鮮血濺落在地。他捂住胸口一個踉蹌,這家夥的回招也的確夠狠。

“十四君!十四君!”小野聽見有人倒地,半天沒有起來,不確定是誰,緊握著槍喊道。

十四郎急忙唔一聲,免得沒死在蝮蛇手裏,反而被小野亂槍打死。

“出來吧,沒事了。”他又咳了兩聲,揉著胸口。

全程沒敢說話的喬立揚,頭皮發麻地看著腕表走了出來,爆發力瞬間又上漲了一百,

這條大漢的精神力上限不知道在哪裏。

“說吧,喬老師,整天戴著M500監視我幹嘛?如果想驅逐我出境,可以直說,我不是非得在中國才能活得下去的人。”

“您弄錯了,真得不是您想象的那樣。”小野試圖解釋。

“我們還是先找到九斤吧。”喬立揚和十四郎幾乎異口同聲說道。

十四郎含眸,冷冷看了看喬立揚,忽然意識到了什麼:“所以,你們的目標還有九斤嗎?”

一時間,竟沒有人敢答話。

九斤和連希沿著樓梯一層層往上走,眼看來到三樓,兩人在樓梯上坐著,竟沉默了半天說不出話來。直到全樓電源截斷,九斤下意識想去攬住小希,一伸手竟然摸到她淚濕的臉頰,不覺得心都疼了,“傻子,哭什麼,就算真要去歐洲,也不會一輩子不見麵。”

九斤。小希終於哭出聲來,好讓人心疼。

“等我考去歐洲留學!相信我!我從今天開始努力,等到了德國,你還是我的出氣筒,還是我照顧。”

九斤。小希隻是哭。

“天然呆啊,至少蹦兩個詞。”九斤拳頭捏得緊緊的,忽然在今天有一點想揍她,“你是男生啊?!”

“我不是男生啊!”小希忍無可忍地喊了一句,手卻被九斤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