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斤難道是要去這裏?
小俏瞠目結舌。他去幹嘛?難道他缺錢去打零工?小俏越想越詭異,怎麼也放心不下,跑去敲賈斯汀的房門。
“酸,陪我出一趟門。”小俏說道。
“不行。”賈斯汀不假思索拒絕了。
“嘁,酸是自由公民,他要去哪你管不著!酸,換上製服,我們走。”小俏說道。既然九斤換了製服,讓酸也換上一定沒錯。而且他倆穿著製服可英俊了。
“不行。”賈斯汀繼續否決道。
酸看了看賈斯汀,又看了看小俏,一臉無辜。
“哼,你說不行就不行,你是老幾呀。”
“如果是出勤任務,喬立揚會來通知、安排。除經以外,你們私自行動,需要得到喬立揚的同意,至少要讓他知情。可是我一早看見喬立揚出去了。你們現在去哪和他說過嗎?”賈斯汀一邊說話,一邊用圓形的手持梳妝鏡和金剪刀修著鬢角,一股英國老派紳士的感覺。
“喲喲喲,平常最不聽喬立揚話的人是你,現在拿喬立揚壓我,有說服力嗎?嗬嗬噠。酸我們走。”小俏親昵地挽住酸的胳膊,“我帶你去一個很好玩的地方,但是就不帶他去。”
“可是這樣不好吧,喬一直說我們是一個團隊。我們出去玩……怎麼可以不帶上賈斯汀少爺呢……他一定也很想和我們一起玩吧。”
“嘁,平民的娛樂,我根本毫無興趣。酸你要是想跟小俏去,你就去吧。”賈斯汀天生傲嬌,一定要逆著別人的話說,反而讓小俏得償所願。
“這可是你說的喔,再見。”小俏毫不客氣地帶著酸走了。
賈斯汀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又看了看空蕩蕩的房間。以前他覺得自己是天之嬌子,一直享受著那種高高在上無人企及的孤獨。縱然整個莊園四處都有仆人走動,但他恨不能成天一個人待著,誰也不想搭理。可是現在酸一旦離開房間,他覺得心裏不是滋味。覺得若大世界真的隻剩下他一個人,不是他不搭理誰,而是誰都不搭理他。
煩人。他將鏡子朝地毯上一扔。
孤獨才是磨練人意誌的精神良藥。至於友誼、溫情這些惡心的東西隻會讓人軟弱、腐壞。
他才不需要任何人呢。
他打開藍牙音響,聽著挪威小提琴天後Susanne Lundeng演奏的《Dagdrommervals》,讓自己心情舒緩,進入夢鄉。可是聽了一遍又一遍後,他冷笑著從床上爬起來,摘掉眼罩走出房間,來到了教授的辦公室。
“請問教授,今天有什麼特別的行動指令嗎?”
辛卜風教授搖頭。
“那除了我以外的所有人都離開辦公室外出了,請問他們有向您報備過嗎?如果沒有您的指使,嗬嗬……這種行為應該算是私自行動吧。”賈斯汀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我知道了,我這就聯係喬立揚。”
“喬立揚不在。我來時去所有人的房間都轉過一圈,包括十四郎也不在。”
“好,我知道了。謝謝你,賈斯汀同學。隨時歡迎你來反應任何信息。”
“不勝榮幸。”賈斯汀得意洋洋行了紳士禮離開,這下他可以回去高枕無憂的睡覺了哈哈哈哈哈哈,好開心,比一口氣吃了十個西瓜還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