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回頭看見,的士司機背靠著大門,雙腳彎曲手壓著門柄,一副吃奶的勁都使上的模樣死死地抵著。
林飄雪歪著頭一臉錯愕看著傅尋川,這家夥是誰?的士司機憋屈著臉滿臉通紅,一頭大汗恨鐵不成鋼的叫到。
“你們兩還發什麼呆啊。速度啊,我快頂不住了。”兩人這才緩過神,幫著的士司機頂上。
傅尋川用勁頂著門,問道“咱就這樣一直頂著?那遲早被他們衝出來,到時候可沒力氣跑了。”林飄雪連忙點頭“得想辦法抽身啊。”
的士司機一副老爸教育孩子的形象“我說你們年輕人,嘴上沒毛辦事就是不牢,隻想著搶婚後麵再怎麼辦也不想想。”
大門裏麵衝撞門的動靜越來越大,眼看就要頂不住了。傅尋川用背部猛撞了下門又把門頂了回去,說道“我說大叔,現在不是教育人的時候。你嘴上有毛,你說咋辦?”
全身都濕了得的士大叔,一掃疲憊的神情得意的說“看見地上的大拖把沒?我剛剛從邊上偷來的,閨女你去把它撿起來,然後插在這兩個門柄的中間,把門卡死?”
林飄雪伸出一個大拇指“大叔你真行。然後再怎麼辦?”的士大叔那個氣憤“然後?還然後個什麼?你們馬上上車,我帶你們跑路啊。看你小姑娘挺精明的,怎麼這麼糊塗。”
林飄雪伸出了個舌頭,立馬跑去揀大拖把。“你們小心手”一插,萬事大吉。
傅尋川和的士大叔頓時感到壓力減少,三個人相視一笑。傅尋川一甩頭“咱們!撤!”三人撒開腿就往的士上奔,那速度一個個都感覺自己是博爾特一般。
教堂裏的人從門縫中,看見三人越跑越遠的身影,憤怒的推門,可是這跟拖把真給麵子,也不知道是哪個廠家做的,又粗又硬,不知道的士大叔那偷來的,真牛逼,永遠也別小看老百姓的智慧啊。而留給40歲男子和李海英的隻有,拖把無情的歌唱不開不開就不開。
三人上了汽車,一路飛奔跑出了20裏地去,才減下速度。傅尋川左手緊緊地抱著林飄雪,右手撫摸著她的頭發從頭頂摸到發梢,一遍又一遍,林飄雪伏在傅尋川的胸口,聽著他還沒有平靜的心跳,感受到這個男人讓人陶醉的氣息,默默地閉上了眼睛。
傅尋川感到這一輩子再也離不開這個女人了。用手扶起了林飄雪的頭,一道溫情的眼光灑在林飄雪美麗的臉上。
“我們再也不要分開了好嗎,不管遇到什麼困難,我永遠都會和你在一起。除非我死了,才能將我們分開,你相信我嗎?”林飄雪那不爭氣的眼淚不值錢的流著,這是感動的淚,她用手捂住傅尋川的嘴。
“不許說胡話,我相信你。就是要死,也得我先死,要不然我一個人抗不住的,你知道嘛,我。。。”沒等林飄雪說完,傅尋川用嘴封住了她的嘴,兩人互相抱著對方的頭,深情的吻了起來。
“咳,咳,你們兩當我不存在的啊?”的士大叔終於坐不住了。兩個小青年頓時臉紅起來,境界所致還真把的士大叔當空氣了。
“對不起大叔,剛剛真的謝謝你了”的士大叔會然一笑
“謝什麼,要謝謝拖把去。”“對對,謝拖把。”車裏傳來陣陣大笑。
“我說你們兩剛剛重逢,就你死我死的,晦氣不晦氣,大叔我還沒想過死呢。生活長著好著呢,知道不?”兩人相視而笑,林飄雪躺在傅尋川肩膀上,柔情的看著他。的士車一路絕塵而去。
午夜,傅尋川和林飄雪來到了如家快捷酒店,他們尋思租的房子是不能回了。不如在酒店呆段時間,兩人各自請了假。傅尋川坐在床上抽了根煙。
“今天真驚險,我在晚來一步你就是別人的老婆了,嗬嗬。”
“話說咱們還得感謝那個的士大叔呢?”
“你說咱們結婚的時候把他請來做我們證婚人好不好?”傅尋川連說了三句,林飄雪也沒有答應。轉過頭去,看見林飄雪已經哭的跟化透了的冰棍似地。
“你哭什麼啊。把我們都哭糊塗了,咱們現在不是在一起了嘛,我就在你身邊啊。你告訴我,我做錯了什麼了嗎?”
“你知道我這幾天是怎麼過的嗎?我媽天天盯賊一樣的盯著我,手機電腦都不能碰,天天拿著那敵敵畏逼著我嫁給那老頭。你也不來找我,我怕死了。”說完哭的更凶了。
“是我錯了。我錯了。我不應該。”說著傅尋川拿起林飄雪的手使勁的往自己臉上打。林飄雪掙脫開,摸著傅尋川的臉。
“你打自己做什麼啊。疼嗎。”“不疼”傅尋川一臉幸福的笑著。“吻我‘
傅尋川吻了下去,林飄雪一把撲到傅尋川,坐在他身上,拖去了外衣,隻剩下胸罩,用手指了指,然後又指了指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