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季園獨自一個人進了內衣店,郎西先生甚至不好意思在店門口等她,而是坐在街對麵的椅子上裝路人。
季園照自己的尺碼(A杯)挑了幾件素色的內衣和內褲,又買了幾雙襪子,買完後提著走回郎西先生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葛郎西猛然轉頭,臉上依舊恢複平靜,耳根卻還有點微紅,他將視線稍稍上移看著季園劉海問:“你東西買完了嗎?”
“買完了。”季園點點頭:“不過,郎西先生,我想剪剪頭發,前麵的都長了。”摸了摸劉海,都快遮到她的眼皮了。
“等回去我讓阿仆幫你剪吧,他會剪,我和阿羅巴大嬸平時也找他剪。”葛郎西說著想要接過她手上的內衣袋子,被季園攔住了:“郎西先生不用了,這些我自己提吧,也不重,你手上已經提了很多了。”
葛郎西笑笑還是將她手上的袋子接過來:“女士和男士逛街的時候,隻用提著自己的包包就好。”
“那下次要是郎西先生你自己也買衣服怎麼辦?”
“要是我真得提不動了,還是要勞煩你兩件的,但現在我能提的了。”格西先生舉起手臂做了個肌肉的動作,修長的手臂瞬間緊繃隆起塊肌肉:“看,我還是有點料的。”
季園下意識伸手摸摸那塊肱二頭肌點點頭:“嗯,有肉。”
“哈哈,走了,我們去郊外找塊空地,今晚住屋子吧。”
“好的。”季園突然想起一樣:“郎西先生,電光呢?”
葛郎西從兜裏掏出一樣握拳放到她麵前,五指一根根慢慢放開,掌心中是一種小小的老鷹,一動不動,就像玩具一樣。季園伸手戳戳,老鷹不動,她抬頭疑惑地看著葛郎西。
“電光不是真正的動物噢,是被一種特殊膠體製造出來的仿真動物,不用吃東西而且溫順聽話。”
季園低頭看著大大手掌中那隻小小的老鷹,拿起來,摸著毛茸茸的,還有點溫度,大概是郎西先生的體溫吧,她摸摸電光的頭問:“郎西先生,那麼電光怎麼才能動起來呢?”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走了,我們先去找房子的安置地點。”
走過繁華的市中心,走過幽靜的居民生活區,坐上公交車坐到了終點站,又走了一會,來到公路邊,遠處是雜草叢生的曠野,葛郎西讓季園退後,他捏著那小小的房子又掏出一瓶黃色藥水,一擠,藥水滴在袖珍房子上,葛郎西將房子放在地上,就好像被水泡發的幹香菇一樣,袖珍房子一點點變大了,最後變成了季園初次看到的大小。
“哇塞,好厲害,要是能把這個帶回去,我以後都不用攢錢買房子了。”
“那麼小就開始想著攢錢買房子了嗎你?”葛郎西笑了:“真是個小房奴啊。”
“不是房奴啦,家裏有爸爸媽媽還有弟弟,我一直都好想有自己的房子,這樣不用天天聽媽媽嘮叨,被弟弟指使了。”季園搔搔臉。
“我們進去吧,等阿羅巴和阿仆他們回來,到時候你讓阿仆幫你剪頭發。”
“好。”
郎西先生將季園的東西放到她的房間後就走了,季園開始整理買來的衣服褲子,一件件折好放進了衣櫃裏,將郎西先生的男裝裝到另一個不用的大櫃子裏,不過她還是留了幾件厚實的,她決定不買冬天的衣服費郎西先生錢了,要是到了天氣冷的世界她就穿這幾件男裝好了。
敲門聲響起,她打開一看,是阿仆,他和阿羅巴大嬸回來了。
“先生說你有事情找我?”阿仆低頭看著身前嬌小的黑發少女,語帶疑惑地說。
季園看著阿仆那高高的個子和強壯的身軀還是有點壓迫感的,她抬起手,掃掃自己的劉海:“那個,我想請你幫我修剪下頭發,你方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