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懷裏的人是個變態,可是現在卻是差點慘遭強|暴的受害人,事情一樁是一樁,本著不混淆原則的季園輕輕晃晃懷裏的人問:“先生,你還好吧?”懷裏的人眼神略帶迷蒙,長睫毛不停地眨呀眨,他轉過頭帶著還有點飄忽的表情開口了。
“我真得以為這次真要遭強了,心裏都做好準備說試一試被人強|暴的感覺,原來還真沒試過,不過被人救命也是第一次,都是新奇的體驗呢。”
聽到這話,季園覺得她不想管這貨了,還是把他推開算了。這樣想著她正打算將懷裏的貨丟出去的時候這貨抓住了她的手。季園轉頭,聖安水睜著大大眼睛看著她,看眼神已經清醒了,他眨眨眼說:“沒想到救我的是個小女孩,謝謝你。”
“沒什麼。”看到這家夥禮貌的道謝並且是個帥哥的份上,季園決定還是好心扶他起來好了。
“作為感謝要不要和我度過一個美好的夜晚,我會滿足你的。”聖安水說著舌頭舔過嘴唇,表情頗為魅惑。
“再見,先生。”季園果斷起身,將懷裏的家夥丟地上了,她覺得這貨真是沒救了,這個時候還在想著H的事情,雖然覺得他很帥可是她一點都沒有和他度過美好夜晚的打算。
“唉喲,摔到頭了,好痛,妹子,你等等,你等等啊。”聖安水一手捂頭一手向前伸,擺出爾康手的姿勢想要挽留季園,可季園已經冷血地轉身地打算走了。聖安水一向是個不在意臉皮節操的人,他一個飛撲過去,趴在地上抓住了季園的腳踝:“拜托,不要把我一個人丟在衛生間。”季園扭頭,看著嘟嘴星星眼一臉可憐看著她的聖安水覺得頭都大了。
“先生,你不要這樣子,先放手好嗎?”
“不要丟下我。”聖安水說著說著居然哽咽了,眼裏慢慢泛出淚水:“不要丟下我啊,不要丟下我。”居然哭了,還哭得撕心裂肺。
媽媽,我遇到神經病了,季園覺得自己都快要哭了,這貨的腦神經思路太奇怪讓她無法應付,可是他還抓著她,她隻好蹲下身先安撫這家夥,先說服他放開她,接著立刻撇清楚,再也不見。
“先生,你別哭了,好麼,我先扶你起來。”季園真誠地看著聖安水的淚眼,輕輕說:“來,先放開我腳,我好扶你。”聖安水的手指開始一根根慢慢鬆開,當隻鬆剩下最後一根手指的時候,季園猛地發力,轉身打算逃跑,一定要離開這個神經病。
啪,季園一臉血地拍地上去了,季園帶著血淚轉頭,隻見剛剛還在地上痛哭的變態正抓著她的腳踝笑的一臉開懷,季園怒了,她轉身向後衝,使用頭槌狠狠砸向聖安水的肚子,季園媽媽常說她是屬牛的,因為季園這貨憤怒到極點的時候最喜歡用頭撞人。
頭槌被擋住了,季園抬眼,聖安水帶著好笑的表情看著她,季園怒氣更勝,咬牙切齒喘著粗氣,再次使用頭槌,又被擋住,敵人雖然虛弱,可是麵對她卻無比輕鬆,季園改變策略使用嘴巴狠狠咬下去。
“嗷——-————-”聖安水捂著手掌狼嚎。
接下來兩人在衛生間內展開大戰,鬧得整個衛生間雞飛狗跳,無數上廁所的人被堵在外麵看熱鬧。
“跟我個小女孩這麼計較,你好意思嗎?”季園站在洗臉池上俯視著坐在馬桶上的聖安水,剛說完一個紙巾砸過來,季園頭一偏快速躲開,抓起洗臉台邊的花盆砸過去,聖安水輕鬆躲開:“我就跟你計較怎麼樣?”
“早知道我就不救你,讓你慘遭爆菊,菊花殘!”
“爆菊?菊花?”異世界土著不明白地球上菊花的內涵,可他感到這意思很邪惡,接下來。兩個人像熊孩子一樣在廁所裏你扔我我扔你,直到乘務員小姐和郎西先生趕來。
話說離著廁所有一段距離的葛郎西睡得正香呢,腦海深處隱隱感到外界的吵鬧,最後他被吵醒了,睜開眼,對麵的季園不見了,外麵一大群人正在吵吵嚷嚷。
“衛生間有人正在打架,一男一女,快去看看。”
“真的,走走走。”
“有人在衛生間打架。”
“……”
葛郎西眨眨眼,看看對麵的空位置,他以為季園是去看人打架去湊熱鬧了,畢竟還沒成年又是個略二的貨,他還是有些擔心,站起身伸個懶腰跟著前方的人一起朝著衛生間走去,走到衛生間,葛郎西看到他以為隻是來湊熱鬧的二貨站在衛生間洗手台上張牙舞爪,空中是丟來丟去的衛生紙,花盆,拖把,水桶……
“……”
葛郎西無力了,看著季園那個二貨在洗手台跳來跳去,雙手亂揮的樣子,他有些怕她會摔下來,決定先製止住她,郎西先生開口了:“阿園,你……”別打了,小心點,他後麵的話還沒喊完就被一個尖利的女聲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