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 請喝酒(2 / 2)

誰不知道青山莊少有著一身標誌性打扮。

發現雖是發現,卻沒多少人上來攀談,少數幾個有心,卻在掃到莊揚明顯青黑的臉後退縮了。

莊揚那就是個不定性的主,生氣的莊揚則是不定時炸彈,誰沒事敢捧著個炸彈玩。

莊揚銳利的眼在場掃了一圈,最終鎖定在一個靠窗的位子上。

“就那兒了。”

話落也不管那位子是不是有人,手往兜內一踹,長腿就邁開了,原本坐在那裏跟姑娘*的富家公子臉色一變,末了衝著莊揚討好一笑,也不管什麼姑娘不姑娘了,拔腿閃的飛快。

那姑娘還在愣神,突然發現對麵椅子被拉開,換了個人。

男人單手踹兜,一屁股坐下,長腿攤開,腳直接踹桌腳上,姑娘一抬頭,正對上張怒氣衝衝的臉,當成嚇的小臉蒼白,腿下打著擺子忘記言語,直到一道溫潤聲線傳來。

“小姐,咱們能換個位子麼?”

男人帶著金絲邊眼鏡,微彎著身子笑的一派斯文儒雅,可卻不知為什麼,姑娘卻覺得背後陣陣寒意,唰的一聲就給站起了,膝蓋撞桌子上。

“可,可以。”

也顧不上疼,姑娘跑的飛快,就跟逃命似的,直到人跑遠,鄧海才無趣收回視線,慢悠悠扶起姑娘剛剛撞翻的椅子坐下。會所內悠揚的鋼琴聲就跟催眠曲似的,聽的他隻想睡覺,抓過桌上熱茶倒了一杯喝下才勉強清醒幾分,看一眼被莊揚隨手扔在桌上的會員卡淡淡問道:“哪兒來的?”

“今天白天回去時方姨給的。”

莊揚聲音比他還淡,百無聊賴的抓著桌上卡轉著圈。

“想也不會是你辦的。”聞言,鄧海一副就隻如此的模樣,忍不住輕嘖兩聲:“方姨對你真沒話說,聽說這裏會員卡挺貴的。”

提到方姨,男人眼中原本的陰鬱明顯減少了幾分,轉動的動作也變的輕了不少,一旁鄧海見效果達到,趕緊乘勝追擊:“既然來了就不瞅瞅。”

這話鄧海說的已有所指。

找樂子,說白了,還不就是那些。

莊揚一雙眼就跟雷達似的在場內掃一圈,最後無趣收回,繼續把玩著那薄薄一張會員卡,倒是一旁鄧海不淡定了。

“別告訴大晚上的你不睡覺拉上我來這裏陪坐?”

“咋們偶爾也得熏陶熏陶不是。”

“得了吧,你當我今天認識你。”

鄧海不置可否,體內酒精催動下,一雙眼都快睜不開了,為了分散注意力隻得四下晃悠。

這大晚上的,會所裏的人卻很多,個個都是精心打扮過的,相比夜店那些來,一個個到顯得人模人樣的,舉手投足間也都透著些高高在上,處在其中不覺,站在旁觀的話就覺挺好笑的,有幾個還是認識的,平時沒少一起混夜店,什麼下作的事都幹過,這會到是給包的嚴嚴實實,從上到下無不透著大家風範,就連說話分貝都壓低了不少。

隻是再怎麼掩藏,骨子裏的那份私語還是遮掩不去的,隻消一眼就可瞅著目標。

就好像現在,幾個衣冠楚楚的男人正圍著‘目標’大獻殷勤。

鄧海好奇瞅了眼那被人團團圍住的人,當看清模樣時忍不住嘖了聲。

容解。

難怪這麼大仗勢。

容解,榮氏千金,可說是標準的千金大小姐,不管是模樣還是家事,在青山都是數一數二的,若論名氣,不比莊揚低。

容家世代書香,祖先在清朝還是個什麼大官還是王爺什麼的,清末明初開始從商,並且幹的有聲有色,若要說在這青山還有什麼都跟莊家比,那一定就是容家了。

容家這一代就出了一男一女,容家長男不說,單是容解,撇開身世不說,單是那豔麗的容貌,往哪兒一站,男人一準的前仆後繼,更何況人大小姐還有個了不起的家事了。

容解這個沒其他愛好,就是愛玩,喜歡參加聚會,到哪兒都是別人注目的焦點。

想到此,鄧海忍不住看了眼對麵男人。

這點兩人還真像。

想到此,鄧海不免樂了,瞌睡也跑的差不多了,掃了會場一眼,招來服務員叫了兩杯酒。

這大晚上的,不能真就這麼幹坐著啊。

酒剛點不到半分鍾,就有人送了杯酒過來,鄧海詫異。

“這麼快?”

不愧是高級會所啊,辦事效率就是不一樣。

服務員卻直接越過他將酒放在莊揚麵前。

“莊少,這杯酒是容小姐請你的。”

莊揚沒反應,鄧海到是本能抬頭掃了眼容解的地方,朝天吹了聲口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