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頭啊,日子不好混啊,說起來鬱婕是滿眼辛酸淚,一袋泡麵吃一天,再者看見袋裝物就想舔一舔什麼的也是醉了,袋裝物包括方便麵調料包和酸奶蓋子,就連裝雪糕的袋子都要舔一舔。

作為一個窮逼,人生苦逼若此,想想也是不開心。

所以要是有一天有一個機會擺在你麵前,告訴你隻要得到一個比賽的前十名,就可以擁有一輩子怎麼禍禍都用不了的錢,就算參與獎也是很誘人的好麼,都夠鬱婕窮嗖嗖不用工作的過一輩子,這麼好的事怎麼可能會不去珍惜。

別說隻是參加一個比賽,就是賣個腎她都樂意,這孩子是想錢想瘋了,怪隻怪錢太妖嬈了。

她坐在一棟大樓裏,美豔的妹子伸過來一張合約,合約上隻有寥寥幾個字,她飛快的掃視一眼就簽上名,生怕會有人跟她搶。

等等,她剛剛看見了什麼,她氣焰囂張:“來,你給我解釋解釋簽個生死狀是什麼意思。”

“正如您所見……”

“我所見,就是見到你們打算以比賽為虛販賣人口器官為實。”

可憐的負責人,幾時接觸過這麼成天跟流氓打交道,整個人都透露出一種窮凶惡極光棍氣質的人,人家一直都走高大上路線,這種生活在社會底層的渣滓,看一眼都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恰此時,走過來一個高大英俊的男人,就算在二十三世紀的今天,也絕對是排行最想嫁的前三位。

他問:“怎麼了。”

妹子如此一說。

他不愧是一臉精英範兒的男人,立馬找出了最好的解決辦法,他指著過往的幾個漢子,道:“把她給我扔到74號房去。”

負責人道:“這。”

“已經簽約了,絕無更改可能。”

鬱婕沉浸在希望通過來一次親密接觸進化到多次親密接觸,最後嫁給高富帥,出任家庭主婦,走上人生巔峰的生活,就那樣自然而然的忽視掉了男人的話。

可惜沒做上多久的美夢就被無情的打破,怎麼沒人告訴她參加比賽的外物是棺材,升官又發財隻是說說而已,真換了人躺棺材裏,絕對腦補一係列的東西,然後把自己嚇出個好歹。

男人不放心的跟進來,看著鬱婕那小樣,挑眉道:“開啟強製模式。”

男人的職位一定很高,想要嫁給他這種想法很正確,一定要努力貫徹,就是不知道等她睜開眼的時候還有沒有機會發動攻勢,這是鬱婕昏睡過去後的最後一個念頭。

從第三者的角度看過去,她被綁成一隻粽子,渾身密布的鋼鐵所鑄的鋼圈,手上被插進去一根細細的膠管,安靜下來的她出乎意料的順眼多了。

門外走進來一個俊美的男人,見此道:“安憶昨,你確定你要對她這麼做,你倒是狠得下心來。”

別這麼稱呼的男子隻是似笑非笑道:“如果我狠,那麼你為什麼也要把那個人拉來,你跟我有什麼區別。”

俊美男子摸著鼻子笑起來:“當然有區別,一個是甘願為我進來,一個是被你用大量金錢誘惑的,兩者之間有著根本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