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今年年初的時候,劉嬸丈夫的病情又加重了,迫不得已,劉嬸帶著丈夫來帝都投奔女兒來了。
本來女孩住在集體宿舍,每個人每月交三百塊錢,一個宿舍住七八個女孩,可是父母來了以後,她隻能在外麵給父母找房了。
為了方便給父親看病,還為了能照顧父母,女孩在附近找了一間地下室,這個也是沒有辦法,帝都的房子太貴了,就這樣一間不足十五平米的地下室,每個月都要一千二百塊錢,女孩為了省下三百塊錢,從宿舍搬了出來,和父母擠在這間不足十五平米的地下室。
女孩也是沒有辦法,她一個月的工資加獎金,還不到四千塊錢,能省一點是一點。
當然,如果他們住在郊區,房租或許沒有那麼貴,可是父親看病不方便,自己也不可能賺到現在這麼多錢,總的來說還是住在這裏好一些。
女孩名叫陳靜,就像她的名字一樣,文文靜靜的,每個月拿著不到四千塊錢的工資,並且起早貪黑的幹,可是她感覺很滿足,自己不但能賺錢給父親看病,還能供弟弟讀書,另外還可以養活一家人。
“媽,您找的是什麼工作?累不累?如果累了咱們就不做。”
“不累,就是幫別人看房子。”
“看房子?看什麼房子?”陳靜好像有點不明白母親說的是什麼。
“就是幫別人看家,別的什麼都不做,還有就是打掃一下衛生,東家也不在這裏住,所以說也沒有什麼事情可以做。”
“這個倒是挺好的,那每個月給多少錢?”劉嬸的丈夫陳一民問了一句。
“給這個數。”劉嬸伸出一隻手說道。
“五百?也不少了,又不用做什麼事情。”陳一民看到妻子伸出一隻手,還以為是五百,不過他並沒有嫌少,就是看一下家而已,一個月給五百塊錢確實不少了,再說了,能幫女兒減少一點負擔,就減少一點。
“不是五百,是五千。”劉嬸高興的說道。
“什麼!!!”
“什麼!!!!!!”
父女倆這次比剛才劉嬸說找到工作了還震驚,五千塊錢,比陳靜一個月賺的還多。
“媽,您是不是讓人給騙了?有沒有讓您先交一筆錢?”
這個也怪不得父女倆個震驚和懷疑,天底下那有這麼好的事情,就是看一下家而已,怎麼能給那麼多錢,陳一民隻是震驚,陳靜就不一樣了,她來到帝都已經兩年多了,知道那些大大小小的騙局。
她還以為母親讓人給騙了。
“怎麼能是騙子呢……”劉嬸說完就站了起來,走到她平時提著的布包前,從裏麵拿出一個厚厚的信封,然後又走回來把信封放在桌子上。
“媽,這是什麼?”
“工資,我這個月的工資,提前給了。”
劉嬸這邊剛說完,陳靜就把信封拿了起來,打開一看,整整一紮子一萬塊錢,還是那種沒有拆封的。
“媽,這是一萬,您不是說五千嗎?難道說這是兩個月的工資?”
陳靜這一下不得不相信了,錢都已經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