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州鼎,這第八個九州鼎,原來是青州鼎,那麼剩下的最後一個就是荊州鼎了。”
半天後,夜色朦朧,世古田區一棟幽靜的日式別墅內,周明落靜靜看著眼前的九州鼎之一青州鼎,心下充滿了欣慰。
第八個九州鼎,其實得來的一樣極為容易,在白天把許采文送到別墅住下後,他就獨自出去尋找九州鼎的下落。
結果很快就在一片垃圾推填區的地下找到了九州鼎,因為當時垃圾堆填區人煙稀少,所以周明落沒有等到夜晚動人,而是直接在大白天就潛入地底把九州鼎拿了出來。
至此,所有九州鼎也隻剩下一個荊州鼎在外。
按說得到了第八個九州鼎,周明落來日本的目的也已經達到,根本不需要繼續在這逗留了,隻不過在飛機上和許采文之間發生的事,卻多少讓他有些不知道怎麼處理了。
把小妹子直接丟下不管?
他心裏總是覺得怪怪的,他們之間沒有突破最後一層關係,不過自己卻真是該沾的便宜都沾光了。
那不管有沒有突破最後一層關係,自己若現在直接走人,把許采文丟在東京,總是有些不妥。
但不得不說周明落更不覺得帶對方一起去拉斯維加斯是個好主意。
那無疑更不合適。
再帶上對方,指不定會咋樣呢。
一片苦大仇深,周明落招招手,遠處一直站在那裏的毛利小五郎頓時屁顛顛跑了過來,“老板。”
“她怎麼樣?現在在做什麼?”
下午把許采文帶過來以後,周明落就是讓毛利小五郎找了個日本妹子在一旁照看著,而在他離開之前,許采文都還所在屋子裏發呆。
回來之後,周明落若想知道許采文的動靜,其實隻需要一個重雷符放出就能盡收眼底,不過很明顯,這不合適,萬一窺到隱私更不好。
“咳,許小姐在刷牙。”
隨著這話,毛利小五郎頓時古怪的一怔,眼中閃起一絲奇異的光芒,許小姐的美麗讓他也驚歎的厲害,驚歎的神魂顛倒,不過那是大老板帶來的女人,他自然是不敢有絲毫非分之想,不過他也沒想到,那個許小姐到了之後,一等大老板離開就開始了洗刷。
尤其是刷牙,這都是大半天裏不知道第幾次了。
“額……”周明落一頓,眼中也閃出一絲古怪來,小妹子當時似乎是鼓足勇氣想讓拿什麼初吻送給自己的,結果他倒好,送過去那樣的一個吻。
這很下流,下流的周明落自己都臉色發燒。
這還不如不問了。
苦大仇深的看了毛利小五郎一眼,周明落才驀地道,“有沒有什麼好消遣的對方。”
他現在的確是鬱悶啊,如果可以還不如喝醉了的好,也不用想那麼多,糾結那麼多了,不過可惜的是周明落現在想醉都醉不了,六百多倍的體能優化之後,已經不是他有了趕超普通人六百多倍的酒量,而是已經因為身體的質變,達到了一種完全對酒精免疫的程度。
如果說普通人喝一斤會醉,現在周明落就是喝個一兩千斤白酒也會毫無障礙,最多多去幾次廁所,因為他的身體狀況,已經徹底對酒精免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