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他受了傷,這才遲遲不再過去京大,她心急如焚,私下打聽消息。
然而,洛老爺子知道這件事,還特意叫自己去到書房,語重心長提醒自己遠離薄寒城,不要動什麼心思。
此外,就連大伯洛書遠,都嚴肅勸著自己。
說是薄寒城來曆不簡單,他到京城另有目的,一定不能招惹最重要一點,他這人心思縝密,沒有什麼感情,不可能回應自己。
就差告訴自己,就算再怎麼努力,都是白費心思。
洛家人一向寵著洛聽雪,她還是第一次,遭到爺爺、大伯兩人,如此教訓一通,心裏甚是委屈。
偏偏,他們不允許自己觸碰的男人,落在洛箏的手裏,叫她怎麼甘心?
從前,她隻當薄寒城出身貧寒,有點配不上自己,還想著自己不在意,有洛家的提攜,他肯定扶搖直上。
隻是自從顧家晚宴上,她就已經確定,他身份不同一般既是如此,家裏為什麼還要反對,他是她遇上過,唯一入眼的男人。
除了他,她不想接受任何人!
鮮少的,洛聽雪說出這麼一番長篇大論,還是對著自己,洛箏感到好笑。
她的目的,早已心知肚明。
心上微微一刺,洛箏偏頭一笑:“表姐,你用不著在我麵前,說一些有的沒的!我啊,從未想過,讓他娶我為妻。你怕是不知道,我本來就是他的床伴啊”
聞言,洛聽雪簡直怔住,一時不可置信:“你說什麼?你是他的床伴!”
“是啊,就是床伴,有問題嗎?”
洛箏輕描淡寫反問,渾然不在意半分。
“洛箏,你你你你好不要臉!”
這一點,超出洛聽雪的接受範圍。
如果說,洛箏同著薄寒城戀愛,盡管種種不合適,勉強還能接受但是,洛箏隻是男人床伴,這麼自甘下賤,一時不能接受!
“你才上高三,怎麼這麼隨便,一點都不自愛!洛箏,你真下賤”
“洛聽雪,我怎麼樣,是我的事。你要是再說一句,讓我感到不愉快的話,門就在那裏慢走不送!”
盡管,洛箏從不在意洛聽雪,所以對方說什麼,她都能做到免疫。
然而,看她站在道德高點,充當著聖母指三罵四,自然反感至極!
眼看著,少女撫著手指,態度甚是無所謂,洛聽雪一口氣悶在胸中,偏是不得不忍下。
但凡,洛箏招惹上的男人不是薄寒城,她想當誰的床伴,都和自己無關。
她這樣的人,才不入自己的眼,何必多管閑事?
可是啊可是,她竟然是當薄寒城的床伴,那麼芝蘭玉樹的男人,她每次靠近都要小心翼翼,就讓洛箏玷汙!
之前,隻猜兩人戀愛,洛箏才上高三,似乎還未成年,她猜測薄寒城品行,兩人戀愛時間不長,該是沒有那方麵關係。
但是,洛箏說的“床伴”就不一樣,完全不同的意義。
驀地,洛聽雪臉色青白一片,染上淡淡的羞紅,壓低聲音質問:“洛箏,你和薄老師是不是上了床?”
洛箏神色一愣,對上洛聽雪緊張的目光,心思百轉千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