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寒城對上jesson打趣的目光,輕然頷首點頭,沒有否認這點。
“相信以後,有這人陪在身邊,薄公子不再犯病。若有機會,我倒真想見下這人……”
對於這名女孩子,jesson不由生出一點好奇。
即便清楚知道,jesson隻是表麵意思,同自己算是朋友關係……不過,他是真的不太喜歡,有男人對洛箏感興趣,不管是哪方麵。
剛這麼想著,jesson觀察細微,回憶一下男人從前,小心斟酌著提醒:“薄公子,這個女孩子,對你有所幫助。不過,你對她的在意,需要控製一下,勿要全心全意,畢竟……慧極必傷,情深不壽。”
可以預想,薄寒城對於那名女孩子,必然就是感情。
然而,即便隻是普通人,對一件感情投入的太深,就會產生各種情緒,久而久之傷人傷己。
何況,還是薄寒城這樣,有著心理病史的。
從外表看,薄寒城十分優秀,完美的幾乎沒有缺點,對任何事情看的淡薄,不會有大的情緒。
但是,旁人不知道,薄寒城這樣不是淡薄,而是真的薄情,所以毫不在意。
jesson還記得,最初看到薄寒城,他年齡不大,卻是心死一般。
那時候,他才剛畢業,跟在導師身邊,去幫著薄寒城治療。
他偏執成性,冷血的令人發指,讓人隻看一眼,就心裏發怵……好在後麵,慢慢調整過來,看著和常人無異。
然而,也僅限於看著,實際上他心裏如何,隻有他自己知道。
記得當時,導師是想催眠他,拿走屬於他身體裏麵,關於綁架的記憶……偏偏,薄寒城清醒著痛苦,卻要拒絕這點,渾然不在意心理。
後來,導師告訴他,薄寒城這人,對人極度不信任。
他寧願留下記憶,讓自己活在折磨當中,也不願拿走記憶,進行自我麻痹,以免之後不經意,再記起殘忍的過去。
畢竟,催眠失去一段記憶,不是真的失去,而是留在骨子深處,封閉保存起來,暫時失去痛苦。
“慧極必傷,情深不壽?”
薄寒城念著這麼一句,神色依舊淡漠,沒有多餘反應。
片刻,他才淡淡的回:“不會,我有分寸。”
在意洛箏,他不否認這點,隻是還不到,這麼深的地步……而他,也不會允許,自己落到那一境地!
向來,是他掌握人生,而不是旁人掌握他。
jesson覺得有點擔心,薄寒城這樣的狀態,有人幫著他愈合,自是不錯的……怕隻怕,中間出現什麼問題,那才會造成無可挽回的地步!
導師已經退休,他接手成為薄寒城的私人心理醫生,沒有人比他清楚,這人真實麵具,是怎樣的可怕。
好在現在沒問題,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
這麼想著,jesson後知後覺,意識到還有一人,回頭看著楚辭:“楚爺,可要複查一下?”
楚辭正在吊兒郎當,坐在椅子上麵,臉上戴著冰冷的麵具,看不清他的模樣,隻是隱約看出,他正在心不在焉。
聽到jesson一問,楚辭眸光一閃,邪肆一笑:“jesson,我和三哥不一樣,早就沒什麼事,不用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