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老公一一”
洛箏剛開口,遭到男人一聲打斷。
頓時,洛箏有點發懵:“啊?”
什麼?她剛才是不是聽錯,老公!
薄寒城低頭,額頭抵著少女額頭,眸裏潛藏著危險:“怎麼,我們床都上過,難道在你的心裏,我不算你的老公?”
洛箏一噎,因為害怕蒼白的臉上,多出一抹紅暈。
“還是說,你可以隨意和人上床……”
“老公,你就是我老公!”
眼看著,男人又有黑化的征兆,洛箏想也不想,連忙開口一說。
罷罷罷,反正薄寒城現在不正常,需要特殊對待,免得自己遭殃……話說,他這是怎麼回事,要麼十分正常,要麼像是換個靈魂。
說是多重性格,她不太了解,看著不是太像啊!
“我是你老公,你是我的。”
薄寒城鄭重一說,眸中褪去一點紅色,似是恢複一點點理智。
洛箏心都在提著,胡亂點點頭。
卻在下一刻,薄寒城騰出一隻手,從身上拿出一封折疊的紙張,遞在少女的麵前:“把它撕掉,我就相信你。”
見狀,洛箏仍是不解,伸手把它接過,在撕之前還是打開。
隨著打開,洛箏瞳孔一縮,透著不可置信,再抬頭一看男人,心中生出一種無力。
隻因,這不是別的,而是通知書,大舅舅給自己安排的,去國外留學的學校。
洛箏不知道,他怎麼提前拿到,隻是十分確定,這不是隨意捏造,就是屬於自己的。
“洛書遠安排人,在巴黎辦的留學手續,這份通知書,是我讓人過去拿回!撕掉它,洛家人不會知道。到時候,就讓洛家人以為,你是去巴黎念書……”
薄寒城說的蠱惑,仿佛所有事情,盡在他的手心。
實際上,洛箏已經明白他的意思,他已經強行插手,安排了她的餘生!
“然後呢?”
洛箏心裏發寒,不明怎麼平靜下來,問的風淡雲輕。
卻看,男人薄唇一落,擦著她的粉唇,舔著咬破的位置:“然後,我帶你一起回到帝國,你就安心的,留在我的身邊。”
果然如此,洛箏閉上眼睛,指甲掐入掌心,泛著森冷的疼。
驀地,她再睜開雙眼,裏麵一片寒涼:“薄寒城,說來說去,你還是要讓我當你見不得光的情人!”
薄寒城聽著蹙眉,凝著少女又要不聽話的模樣,煩躁油然而生,連帶語氣夾雜著不耐:“不是情人,是妻子。”
“有這樣的妻子嗎?看著你,迎娶別的女人,看著你,和她朝夕相處,看著你,和她光明長大!你告訴我,我這樣算是哪門子的妻子?”
洛箏回望著男人,句句說的憤然,夾雜著幾分痛苦的質問。
“婚約,隻是一張紙。你想要,我遲早給你!洛箏,做人要知足,帝國情況複雜,我是在保護你,不要不識好歹一一”
薄寒城頭疼欲裂,千萬般的權衡,為她種種考慮。
偏偏,她硬要執著於一張紙,他實在無法理解。
她為什麼不懂,婚約隻是一種利益,他甚至可以答應,在這場婚約當中,和對方有名無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