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晚花了一個晚上,記住了龍騰集團裏所有高層主管的名字,從小她的記憶力就很好,可以說是過目不忘。如果有機會讓她重返學校,當個學霸妥妥的。
很小的時候,被人口販子拐賣,輾轉幾次,最後被賣去了荷蘭。同期的幾個小姐妹中,也隻有她能把荷蘭語說得字正腔圓,憑著自己的幾分小聰明,硬是在□□橫流的物質世界中生存了下來。
從幾歲的小女孩到現在21歲的大姑娘,她在逆流中經曆了多少險惡,能不脫一層皮嗎?
不過這些都過去了,現在有更美好的未來在等待她。
謝煜凡,還有整個龍騰集團,都是她的目標,將來的路還很長,指不定會將他們引去哪裏。
晚上用腦過度,餘晚睡了個懶覺,一覺睡到早上10點。
窗戶有風吹進來,像男人的手在撫摸,她睜開眼,發現自己隻是做了一場春夢。
自己的床前站著一個人,玉樹臨風的。
陽光太烈,看不清來者的臉,她伸手遮住眼,順便打了個哈欠。
謝煜凡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臉上不無諷刺,“你倒是沒壓力。”
她掀開被子坐了起來,伸了個懶腰,眨巴著眼睛問他,“我有什麼壓力?”
“我買你來,不是讓你睡懶覺。”
餘晚下床,身上裹著床單,她習慣裸睡,赤身*的躺在絲綢被裏,有一種如魚得水、自由自在的感覺。
見他在看自己,她不遮不攔,當著他的麵,大大方方地穿上睡袍。
身材好,就是用來被人欣賞,尤其是被男人欣賞。
她素臉朝天,謝煜凡看得清楚,白皙的臉頰上散落著幾顆小雀斑。
餘晚坐在化妝台上,翹起二郎腿,給自己點了一支煙。
她接著他的話,回道,“我可以陪你睡覺。”
這話說得大膽、露骨,讓謝煜凡皺起了眉。
他是一個傳統男人,不喜歡和女人玩曖昧,不喜歡被調戲,更不喜歡女人掌控大局。對他來說,紅燈區裏的那些,都是妖魔鬼怪。
餘晚不是不知道他的雷區,但她就忍不住想要逗逗他,一本正經的正人君子,不管別人見沒見到過,反正她是沒見到過。
她始終覺得,世上沒有不愛腥的貓。這男人不是不騷,而是悶在了骨子裏,她要知道他的界限在哪裏。找到了底線,才能突破它。
她伸出雙腿,勾住他的腰,往自己這邊一帶。拉住他的領帶,逼他俯下身,貼在他的耳邊道,“陪你睡個覺,就當是包在200萬裏,免費贈送的服務了。”
她貼近他的嘴,緩緩地吹出一口煙。撅起的嘴唇,無比的性感,像是在邀請他品嚐。
自製力稍微差一點的人,必然就迷失了,就連謝煜凡這樣有自製力的,也不由心髒重重一跳。
謝煜凡捏住她的手腕,一把奪過她手上的香煙,用力按在化妝台上,“這裏不是阿姆斯特丹,你給我收斂一點。”
她對著他嫵媚的一笑,伸手去解他的皮帶。
他抓住她的手,她掙脫。他又抓住她的手,她再次掙脫。
謝煜凡耐心被她磨光了,托起她的腰,將她重重地扔在床上。
餘晚的衣服亂了,胸口風風光露出了一大半,一對高聳的山巒呼之欲出。她披頭散發地躺在床上,拿著一雙漆黑的眼睛看他,靜靜的微笑,無聲的誘惑。
謝煜凡見過不少女人,白富美、女明星、女強人,但沒有一個像她這樣。頹廢,卻又強勢;主動挑逗,卻又祈求被蹂.躪。她的存在就像一個矛盾體,讓他厭惡的同時,又情不自禁地被吸引。
見他扯鬆了領子,她嘴角的笑容不由加深,向他勾了勾手指,誘他入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