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兄?那麼屋裏的人是……?袁雪芽轉動腦子猜忖:該不會是?
“嘩啦”大門毫無征兆的被拉開,雪芽一個猝不及防跌進門檻。在四喜和紅杏驚慌失措驚呼“小姐?”中撐起頭。
入眼簾是一雙金鈕黑靴子,似曾相識。
“啊?見過五殿下。”四喜和紅杏又是一聲愕叫。
眼前降下一道人影,雪芽瞳仁中出現龍以珀板正的臉。
她掙紮半跪起,哂笑:“民女拜見五殿下。”
“嗯哼。”龍以珀半蹲她麵前,嘴角撇起冷笑,懶懶問:“你在這裏做什麼?”
“呃?我,我……”雪芽情急之下,胡亂找借口:“我內急,走錯路了。”
“內急?”龍以珀牙縫嘶嘶作響,這種惡心巴啦的借口,她一個小姑娘家家的怎麼說得出口呀?
“呃,不好意思打擾兩位。你們繼續。”雪芽爬起來就往門外竄。
龍以珀伸手將她頭發扯回,深遂眼睛更加黑黝深沉。
“痛痛!放手!”雪芽呲牙護發。
拍拍手,龍以珀麵無表情問:“你方才聽到什麼?”
“沒有,什麼都沒聽到。什麼也沒看到。”袁雪芽控製眼珠不滴溜轉向屋角的那道麗影。
不過,四喜和紅杏就沒那麼機靈,伸長脖子張著嘴盯著屋裏另外那個嫋娜背影出神。
龍以珀臉色黑沉,眸光閃過一道殺氣,轉瞬即逝。
“真的,真的!我,真的什麼都沒聽到!我近視眼,看不清一米之外的事物。殿下,請你相信我。”雪芽捕捉到後,又急急補充。
“啊?小姐,你眼神這麼不好嗎?”紅杏當真了。
雪芽提起心到嗓子眼。不會吧?這節骨眼,紅杏還來抬杠?
“是呀是呀。這兩天太累,又熬夜,眼睛不太舒服,看不清一米之外的人和事。”雪芽眯起雙眼。
紅杏迷糊欲張嘴,讓四喜火速捂住。
“哦?原來袁小姐抱恙入宮,精神可嘉啊。”龍以珀勾起不置可否的笑意道:“巧得很,我一會要去禦醫府。袁小姐,我送你去看看眼疾吧?”
“呃?不用了,多謝殿下關懷。”雪芽推辭。
龍以珀眼神冷峻,語氣淡漠道:“事不宜遲!袁小姐可不要辜負本王好意呀。”
這,這是想找個偏僻地方殺人滅口吧?尤其是這皇宮,隨便找個理由都可以做為殺頭的罪名。袁雪芽才不傻,早看穿龍以珀陰險的意圖。
豁出去了!橫豎是一死,倒不如死的痛快點!
“我說五殿下,你想殺人滅口就直說!”雪芽端正臉色,抱以同樣冷酷冷麵道:“至少嗎?又不是跟後妃私會偷情,至於要把我們主仆都悄悄解決嗎?什麼看眼疾?你蒙鬼吧!就不怕我一路走,一路嚷?”
“你?”龍以珀震駭。
“你什麼你?不就偷窺到你跟榮小姐私會嗎?這也動殺機?小心我們做鬼都不放過你們,每天晚上變成厲鬼騷擾嚇唬。你們的日子呀就真正永無寧日啦!”
“什麼?殿下想殺我們滅口?”四喜和紅杏慌神了。
袁雪芽肯定點頭道:“是呀。看眼疾?明明就想把我誆出長樂宮好讓禁軍或者侍衛解決掉。”
“殿下饒命啊!”四喜和紅杏突然跪下抱著龍以珀的大腿嚎哭。
“幹什麼幹什麼?滾開!”龍以珀唬一大跳。
猛然聽到四喜喊:“小姐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