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看大夫？”
“不用。已是頑疾，並不能根除。”
雪芽哦，表示愛莫能助。
“袁施主……”傳一大師抬眼盯著她，道：“貧尼入京也有四五天，坊間傳聞你的許多流言，可是真的？”
“大師，具體指什麼？流言有好多呢。我訪先辟那個謠呢。”雪芽滿不在乎。
傳一大師目光閃動道：“你，與幾大世家結仇？嗯，皇宮有人罩著才會這麼肆無忌憚。就是令尊袁大人都管不了你。不任由你搬出袁府……”
“哦，這幾條都是真的。”
傳一大師輕微歎口氣又說：“那琳琅苑……”
“哦，也是真的。我以一抵十，挫敗那些死三八的陰謀。”雪芽當笑話似的講給傳一大師聽。
傳一大師聽著她嘻嘻哈哈敘說當日情形，臉色變了好幾變，可是雪芽沒浸往事的勝利中，沒有注意到。
“那你是怎麼令她們當日自相殘殺的？”
“哦，我料定她們會耍花招。就是會暗中搞鬼。於是我也找朋友討來無色無味的有極強功能的迷香藥。趁著剝桔子的功夫丟進火盆與碳一起慢慢彌散。當然，我跟四喜她們是事先就有準備的，並不會被迷倒。等她們軟倒後，我不拿起這幫死三八事先藏好的簪子呀釵子呀之類的尖銳物，一個個戳她們。”
傳一大師輕輕嘶一口氣。
“其中葉天驕我最恨。”雪芽一拳擂在桌上道：“她把我推下莫愁湖，這個仇我不可能不報。當然，殺死她我的代價也大，便毀她的容。”雪芽掩嘴笑說：“其實，她本來也長的不好看。毀容等於整容。”
“袁施主，戾氣太重，不好，不好。”
“大師，是她們先要置我於死的呀！我不可能束手街斃呀。”
“可是這樣一來……冤家易結不宜解呀！”
“不解就是呀。一天是仇人，一輩子是仇人，哼！這幫三八現在不就老實多了。”雪芽張牙舞爪道。
傳一大師歎氣：“可是，貧尼這一路上京，也聽聞一些江湖上傳言，可是對你不利呢。”
“大師，什麼江湖傳言？”雪芽感興趣問。
她知道，傳一大師早年也是混江湖的。這一路孤身上京能這麼快又這麼安全抵達，沒兩把刷子是不可能的。
“有人出大價錢買殺手要取你的命。”傳一大師盯著她的眼睛。
誰知，雪芽哈哈捧腹笑道：“就這個呀，我早就知道了。”
“你知道幕後買家嗎？”
“不就是那幫三八的父兄嗎？”雪芽起身推窗，指著園裏的戒備森嚴的護院道：“看到沒？大師，高手環伺，我還怕他們不來呢？”
“哦？”傳一大師挑眉。
“來一個捉一個，來兩個，捉一對。”雪芽自認滿滿道：“我就不信，他們能鬧騰幾天。”
傳一法師轉頭看一眼角落護院，問：“他們是什麼人？看起來訓練有素。”
“哦，他們呀……”雪芽此時卻買個關子，笑眯眯道：“大師，你猜猜看嘍。”
傳一法師沒空玩這些猜謎的把戲。
“你可知請的殺手是什麼人？”
“哦，聽說喚作鐵魂的。為首那個姓鐵吧？多年前讓褐衣堂打壓有潰不成軍，現在就苟延殘喘中不成氣候。”
傳一法師身形微微一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