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地下室裏,一排排猶如牢房的小房間緊緊相連,走廊剛夠一人通過,每一個小房間也正正好放下一張床和一個桌子。
一股潮濕發黴的臭味充斥在這個沒有一絲陽光的空間中。
“啊!!!!!蟑螂!好多蟑螂!!!”向菲崩潰的大喊。
“喊喊喊,就知道喊,給老子閉嘴,不然要你好看!”張保全暴躁的對著縮在床角的女人喊道。
都怪這個臭婆娘,把他的生活全毀了!他幹的那些壞事全部被人找出了證據,然後他的人生就完了。
賠光了所有家產,還進去關了一個月,這個女人竟然趁他被關進去時帶著他僅剩的一點底跑路了。
也是向菲倒黴,本來她都躲起來了,而且張保全剩的那點錢也夠她一個人花個好幾年。
誰知道,她躲的地方正好就是冬城母子住附近。
冬城看她總是一副東張西望的警惕樣子就覺得這個女人有問題,於是悄悄上網一查就知道張保全破產而且進去了。
當初要不是這兩個人,他也不至於去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落得個家破人亡的下場,所以這兩個人他是恨的牙癢癢的。
於是在向菲躲了一個月後,也就是張保全出來的時候。
冬城告訴了他,向菲的好日子也結束了。
張保全是個沒什麼文化的暴發戶,如今又破產了,他骨子裏惡劣的性格也就跑出來作怪。
“碰”張保全一腳踢到床墊子上,一群聚集在床中央的蟑螂四散跑開,甚至還有飛起來的,看起來讓人頭皮發麻。
看著向菲驚恐的樣子,張保全露出了邪惡的笑,一步步向她靠近。
“啊!”不久後這片令人窒息的地下室出租屋內傳出了一陣痛苦的喊聲。
而地下室外也已經是漆黑一片,那裏的一切不堪和絕望都被這片黑夜徹底隔絕。
從還是少時,向菲就對栩栩懷有莫名的嫉妒和惡意,這種惡意一直到成年也未有消散。
這種惡意也是她得到如今下場的根源。
如果一個人不能與人為善,那麼也切勿作惡,否則最終隻會自食惡果,尤其被施惡者是被上天眷顧的有大功之人。
正如許良生,他的惡念讓他自食苦果,但同時回頭是岸也讓他有了如今安寧幸福的生活。
也正如冬城,一絲邪念毀終生,但他畢竟還年輕,今後是否能夠重新站起來洗心革麵重新做人,那便是他日後所修的人生了。
世間種種因果,無非就一個念字罷了。
無論其他人如何,栩栩這邊也在婚禮前一周終於結束了這次的項目問題。
師兄師姐們看著終於找出的問題和解決方案,統統都鬆了一口氣,大師兄更是直接往地上一坐。
“我說栩栩,你這腦瓜子要是能再來十個,說不定我們一周就能解決問題了。”某位師姐揉著自己的太陽穴說道。
“哎,幸好你還在學校,不然都不知道去哪找你”某位師兄順利順一頭雞窩。
栩栩無語的看著一群毫無形象的人,他們竟然還有力氣在這裏調侃她。
“各位師兄師姐,你們慢慢聊,我得趕緊回家了。”栩栩喝了口水拿上東西就和大家說拜拜。
眾人也是累狠了,一時間還沒緩過氣來,看著沒怎麼受影響的小師妹無力的揮著爪子。
栩栩走到門口後似想到什麼又退了一步探進個腦袋小秘密到:“對了,這周日,來喝我喜酒呀。”
說完不等大家反應就溜了。
他們聽到了什麼?!
小師妹要結婚了!!!
他們這裏還有大齡單身狗呢!他們才剛滿二十三的年輕小師妹就要結婚了!!
暴擊!
於是栩栩手機裏某科院的群瞬間就炸鍋了。
栩栩回到家的時候簡墨還沒有回來,她舒舒服服的洗了個澡,窩在床上準備休息一會兒再起來準備晚餐。
大概是太累了,這一覺栩栩睡到了天黑才醒過來。
她拿過手機一看時間發現已經是晚上了,不由得懊惱,還準備給簡墨做個飯,給他個驚喜呢。
也不知道他回來沒有。
想著栩栩就穿上鞋出了臥室。
客廳裏還是漆黑一片,看來簡墨沒回來,栩栩的內心不覺有一點失落。
想到這她還是拿出手機給簡墨打了個電話。
“喂,你好”接電話的是個女人,栩栩愣住了。
“我找簡墨”栩栩強忍著內心的不舒服,快速讓自己冷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