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煜覆上她的手,沒有說話。
陸檸繼續道:“我以後都乖乖聽你的話,不亂跑,也不去參加那些亂七八遭的通告活動了,我會好好照顧咱們的寶寶,直到他\/她平平安安的出世,所以……”
話音未落,他忽然反握住她的手,反身將她緊緊摟在懷裏,像是要把她融進血液般的用力,陸檸感覺自己呼吸不過來,卻甘願被他這樣抱著,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就像愛他這件事,無論五年前還是五年後,她都逃不開宿命,兩次都深深的愛上了他。
“這件事我不會讓你白白受了冤枉。”他附在她的耳邊,聲音低沉,吐字卻尤為清晰,“我一定會查出背後的人,讓他們知道,敢動我沈煜的女人,都得付出慘痛的代價。”
瞬間心安。
陸檸忍住鼻頭的酸澀,揪著他的衣袖,用力點頭。“嗯!”
……
兩天後,事情終於有了進展。
發布會當日被雇來清理衛生的一位清潔工阿姨聲稱,在發布會開始之前,她看到有一個女人鬼鬼祟祟的進了陸檸的休息間,她當時看那女人打扮得很高貴,身上穿著都不凡,以為那就是她的休息間,所以並未留意。
民警令人拿了當日參加發布會所有女明星的照片給清潔工阿姨辨認,最後她指出,進休息間的人,正是辛彩彩。
民警把她帶到派出所問話,她最開始表現得極其淡定,無論對方問什麼都回答得不慌不忙,直到後來民警把那包bai\/fen丟在她麵前,辛彩彩的臉上才有了一絲慌亂,然而她卻什麼都不願意說了,叫助理把自己的律師找來,說有什麼事都跟律師談。
律師本要將她保釋,結果所裏做出來的血驗結果顯示,辛彩彩吸了毒。
辛彩彩徹底慌了,就連律師也有點懵逼,他並不知道原來辛彩彩有過這種情況。
民警將辛彩彩扣押,很可惜的是她還是什麼都不說。
眼看著就要到扣押期滿的時間了,辛彩彩卻突然毒癮發作,在審訊室裏要死要活,喊著讓大家給她□□,還說什麼要她做什麼都可以,隻要他們給bai\/fen給她吸。
民警將她用手銬銬住,強製性的不讓她發狂。辛彩彩難受得想死,靠在牆角用腦袋不停的磕牆。甚至還爬到民警的腳下,雙眼猩紅的說:“我告訴你們……我全都告訴你們……那袋□□是我放進去的……是安初夏……知道吧……安家的大小姐,她讓我這麼做的……她要毀掉陸檸……都是她……不關我的事……求求你們……給我一點吧……你們把那包東西給我吧……我真的好難受……”
與此同時,沈煜也查到了安初夏私下辦的一個號碼,在事發之前的幾天,她用這個號碼與辛彩彩私下辦的號碼用短信聯係的記錄,最後警方在辛彩彩公寓裏找到了裝著那張手機卡的手機,將裏麵被刪掉的短信全都給恢複了,證實,安初夏確實用一千萬買通辛彩彩將bai\/fen栽贓給陸檸,最後辛彩彩也承認,安初夏不僅吸\/毒,還參與了幾起小型的販\/賣\/毒\/品案件。
警方帶著搜捕證找上安家的時候,安父和安母都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尤其是安母,當場就被嚇暈了過去。
然而當警方進到安初夏的臥室時,卻在屋內並未發現她的行蹤。
房間裏一片狼藉,到處都是被翻找過的痕跡,而且地上還有幾個類似於裝bai\/fen的袋子,被撕破了扔在地上。房間的窗戶大開著,上麵有腳印,大家推斷,安初夏很有可能已經翻窗跑了。
辛彩彩抬起蒼白的臉,冷冷的開口:“我知道她在哪。”
……
a市廢城區的一家酒吧裏,燈紅酒綠,周圍是幾家嘈雜的小餐館,還有幾家隔音效果並不好的ktv,門口放著幾個高大的招財樹,俗氣又難看。
據辛彩彩的消息,這間酒吧都是平時他們交易時的場所,認識的都是那條道上的人。有時候想玩了,想跟大家一起樂嗬,她和安初夏都會來這跟大家夥一起嗑\/藥,磕完就在包廂裏嗨,一直到第二天藥醒,便會化身為不相識的路人,開著車離開。平時要沒藥了,也都是來這找認識的人買。
安初夏吸\/毒的時間並不算特別長,但毒\/癮很強烈,加上她有錢,每次吃的都是毒性成分純高的,上癮非常快,依賴性很強。
來的人全都換上了便服,警方那邊已作出推斷,如果辛彩彩說的沒錯,今晚很有可能是一個聚眾xi\/粉的日子,包廂裏的人除了安初夏,肯定還有其他xi\/fen和mai\/fen的人。
一男一女警官先行進去查探消息,根據辛彩彩提供的包廂號碼,女警官先假扮服務員,端著酒水敲門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