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boss經過短暫的交流過後心裏有了低,或者更準確來說是容成玉心裏有了低,走馬上任沒幾天的沈緣完全是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把一個魔界尊主不講道理的形象塑造得非常完美。
終於又隻剩下她一個人了,然而還沒等沈緣這個念頭過個腦子,就又有人破門而入,沈緣坐在床上嘴角抽搐地看著來人,這魔界還有沒有救了,房門這麼容易就被撞開了?一點麵子也不給他啊。
匆匆趕來的長魚清臉色有點不好,他看著冷著張臉的沈緣一點也不害怕地問道:“七月呢?”
沈緣覺得他應該說的是剛剛那個女人,但他沒有義務去回答一個手下的問題吧,沈緣看著長魚清,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長得很好看,但長得好看能當飯吃嗎,而且相比於這種一看就是gay的長相她更喜歡白馬池裏那種又帥又有安全感的外貌。
可勁在心裏誇自己手下的沈緣沒發現久久得不到回應的長魚清臉色特別不好了,他徑直上前到沈緣床邊,無奈地說道:“沈七,我已經道過歉了你還要我怎樣,七月是我的表妹,我要保證她的安全”
沈緣見他如此做作心裏也佩服起他的忍耐力,她安慰一般說道:“白馬在處理”
這是安慰嗎??完全是在告訴他你表妹沒救了回去洗洗睡了吧,沈七他腦子果然是那裏被裝傻了吧,他不就出去一趟嗎,怎麼回來天都變了。
長魚清還是覺得沈七一定還在生氣,他抬頭看著永遠高高在上的男人坐在他麵前,身為一界之主的沈七不管是容貌還是氣場都隻能長魚清仰望,所以前十幾年這個男人對他的迷戀讓他無法理解隻能使勁地逃脫,現在他發現對方的目光不再集中在他身上時他又覺得無比的難過。
沈七就看著長魚清的臉色不停地變換,鬼知道他想些什麼,而另一邊解決七月後心情愉悅的白馬池裏準備給自己尊上報告一個情況,結果一進門就看見了站在床邊的長魚清。
沈緣已經對這群人絕望了,能不能給他個麵子敲門一下?這麼直接闖進來萬一他在密謀些什麼事豈不是必須得殺人滅口。
白馬池裏一看見長魚清就覺得心情不暢快,他走過去,也現在沈緣床邊,然後三個人陷入了沉默,沈緣一個人坐在床上覺得氣氛有點冷,她對長魚清說道:“具體情況你問他吧”
白馬池裏看向長魚清然後發現對方臉色不好,他問道:“軍師有什麼事嗎?”
長魚清不說話,沈緣覺得他有點矯情,剛剛不是衝進來問自家表妹的情況嗎,這是不好意思在昔日對手麵前示弱嗎,突然抱著看好戲想法的沈緣替長魚清問道:“他想知道七月的下落”
白馬池裏也覺得長魚清站在這也隻有這個目的了,總不能是自薦枕席來的吧。
“已經處理掉了”
長魚清聽罷隻覺得一口氣提不上來,什麼叫做已經處理掉了,魔界的人果然都是這般凶殘嗎?完全忘記自己還是個官的長魚清氣得揮手就砸掉了不遠處的一落地花瓶,沈緣震驚地看著一地的碎片,說道:“白馬,把他也處理掉”
氣頭上的長魚清和也有點生氣的白馬池裏都愣住了,白馬池裏不確定地問道:“尊上是叫我把軍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