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是這樣?可如果說這片玉簡是劍。卻是怎麼樣用呢?”柳逸翻來覆去擺弄著玉簡,問影子師傅。
“咦,這玉簡已與你血脈相通。”影子師父窺視之下竟然發現玉簡已與柳逸血脈相通,已無需煉化。
“我說那天感受到乾坤血的氣息,卻又悠然沒有了,原來是早受了你的血脈和合,也許是耳鼠所為吧!”自己在那裏好像自言自語,又好像是對柳逸說著。
柳逸歪著頭盯著玉簡,劍,這個和這玉簡自己是怎麼也聯係不到一起去的,怎麼用呢?用劍氣嗎?如果自己劍氣便可傷人,玉簡又有何用呀?
“哈哈,果然還是孩子,你認為玉簡為劍相交必斷是吧?”影子師父看出了柳逸的疑惑,哈哈大笑。
“你將玉簡放在石桌之上,我教你六十四字軒轅訣,掐訣運功,將天經地經乾坤真氣注入此簡,以你現在修為,應不是難事。”影子師父不在耽擱當下指導柳逸。
柳逸按師父所說將玉簡放好,閉目盤膝而坐,屏息靜氣,運動軒轅訣,忽覺周身虛空,遠古符文閃亮,在虛空飛舞著,漸漸聚成一張符文,竟是由六十三塊玉簡組成,符文聚成,浮空旋轉,在第三行竟是缺了一塊。
符文轉換,光影流蘇,由虛轉實,六十四字軒轅訣生成。
“速速記下,我無肉身,不能長持。”柳逸聽到師傅的話,立即觀看背誦,這天生的速記本事,倒也幫助不小,片刻乾坤訣消散,柳逸發現自己還是坐在石桌之上。
“按訣施法行氣”師父聲音傳來。
柳逸按訣依法行氣,隻覺體內血液流動,將絲絲真氣帶至雙手,真氣彙聚之處,顏色變為青白,玉般通透,漸漸由青轉白,更加晶瑩,雙手全部透明之時,隻見前麵玉簡慢慢升起,上麵符文消失,顏色漸淡,好似要融化了似的,像燃燒的蠟燭一樣向下滴落,越滴越長,柳逸雙手隨著六十四字乾坤訣的進度雙手顏色也是越來越像那塊玉簡,由通透變得溫潤圓滑,晶瑩潤澤。
柳逸修為剛剛突破,功力漸漸變弱,所以掐訣越來越慢,隻見柳逸額頭白絲繚繞,汗水已然濕透小衫,柳逸雙手也漸漸發抖。
浮在半空的玉簡變成了青黑色,滴落約有三尺長短,隨著柳逸的軒轅訣越轉越慢,滴落也漸漸停止。
眼見柳逸就要支持不住,隻見一道金光射向玉簡,柳逸已經無暇顧及其他了,也未看金光出處,隻覺身子一輕,有相助之功,當下修為運用到極致,玉簡黑光蔓延,低落增至三尺三寸,黑芒暴漲,瞬間將一切包圍。
暗黑無界,並非沒有界限,而是滿眼的重墨將界限淹沒了。
鬆明火皿的光取代了黑暗,玉簡已經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懸在原處的烏青色的一把玄鐵劍,泛著淡淡的青光,環繞著濃重的黑霧,朦朦朧朧,讓人看不透其中的秘密。
柳逸的身體顫抖著,渾身香汗淋漓,體力的透支已經達到了極限,雙手支撐著身體努力的站了起來。
柳逸剛剛站起,軒轅劍便自半空中落下,‘哧’的一聲輕響,插入石桌,直至劍柄,樸實無華,卻是鋒利無比。
柳逸搖搖晃晃來到近前,想將此劍拔出,卻是插在石桌之內未動分毫,再次用盡平生力氣,依然紋絲不動。
影子師父對柳逸說:“運軒轅訣在試。”
柳逸催動軒轅訣,想用力將軒轅劍拔出,誰知軒轅劍好似自己飛出一般,慣性之力把本就站立不穩的柳逸差點撞的跌倒在地,雖是如此,也被撞的一個趔斜。
黑霧消散,普普通通的一把玄鐵劍,估計烏鎮的兵器庫內隨便拿出一把劍來,光華都比之不知要強上多少。
柳逸正在觀看,就聽的‘哧嗵’一聲,隻見小獸墨青倒在地上,四腳朝天仰麵而躺,身體綿軟似乎勞累非常,舌頭伸在外麵,這狀態倒像極了烏鎮的小狗。
“這墨青見你煉化軒轅劍馬上就要失敗了,以自己精血助你煉化,可墨青尚為成年,修為不夠,所以才會如此不堪,不過沒什麼大礙,休息幾月就會沒事了。”師父對柳逸說。
柳逸將軒轅劍放在石桌之上,轉身準備看看墨青怎麼樣了,卻赫然發現石桌上那塊玉簡竟然如先前一樣擺在那裏,竟是未缺失絲毫,讓柳逸好生驚詫。
“哈哈,那塊玉簡隻是個劍鞘,你已然煉化成功了,你先將墨青放上石床,給它點水喝,看你現在也是比較虛弱,稍稍休息,在將劍鞘之事教你。”影子師父對柳逸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