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長尊姓?”淩峰顯然是下定了決心要跟這位青鋒門的道人去修行,不然也不會問這個問題。
“本座司馬奕,乃是青鋒門第十代掌門,不過你小子要記住了,別以為和本座有點關係,就想有特殊的待遇,去了青鋒門之後,一切還得你自己爭取,你的資質雖然不算差,但也好不到哪裏去,因此極有可能被分在外門,如果不努力的話,怕是難有出頭之日的。”這道人捋著胡須說道。
“小子明白。”淩峰從小到大什麼苦沒吃過,又怎麼會怕這個呢。
“好,既然如此你便隨本座去那天劍山水陸大會見識見識吧,那即是天劍山各大門派宣傳自己的大會,也是收徒的大會,你多看看,少說話,一定會有所收獲的。”司馬奕笑了笑,輕輕拍了拍淩峰的肩膀道。
“一切謹遵師父旨意。”淩峰急忙彎腰拜道。
“慢著,本座雖然收你為青鋒門弟子,但並未有做你師父的意思,你還是稱呼本座為掌門或者司馬叔叔吧。”司馬奕搖了搖頭道。
聽到這話,淩峰略顯失望,不過還是點了點頭道:“弟子知道了。”
“嗯。”司馬奕笑了笑,而後便帶著淩峰出了屋子,找到了正在安慰那暴跳如雷的張海的張大戶。
“爹,你不要管我,我一定要殺了那小子,從小到大,連您和娘親都沒打過過,那小子居然敢打我,真是太放肆了。”張海的身體看起來已經沒事了。
“放心吧,為父會幫你報仇的,不過你現在還是坐下來休息休息吧,我的寶貝兒子要是有個三長兩短,那可怎麼辦啊。”張大戶對自己兒子的溺愛,那真是沒的說了。
“恐怕你們父子報仇的打算要落空了!”司馬奕慢悠悠地走進了張海的屋子,身後則跟著一臉平靜的淩峰,“本座已經收了這孩子為青鋒門弟子,如果你們敢對他動手,便是跟青鋒門作對。”
張海看了司馬奕一眼,沒好氣道:“爹,這老道士是做什麼的,怎麼敢來咱們家多管閑事?”
“閉嘴,這位可是青鋒門的掌門,是這次要帶你回青鋒門的貴客,如何這般無禮。”張大戶急忙訓斥道,他很清楚司馬奕的性格,向來都是殺伐果斷,而且司馬奕的這個掌門之位,也是通過血腥的手段得來的,所以他真得很擔心得罪了這位掌門,自己和自己兒子的性命都不保了。
“原來是師父,請恕徒兒無禮之罪,徒兒真心不知是師父駕到。”張海這小子倒也油滑,一聽是司馬奕,急忙就跪了下來。
“罷了,你是本座選中的入室弟子,本座又豈會與你計較這點小事,隻是日後這口無遮攔的毛病最好改一改,若是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隻怕連為師也保不了你。”司馬奕看著張海的表情,滿是關愛,看起來他對張海的資質真得非常滿意啊。
“徒兒領命。”張海也乖巧地回話道。
“行了,你起來吧,本座這就要去水陸大會,你與本座一起吧。”司馬奕淡淡說了一聲,繼而便扔出一柄小劍,那劍飛到半空之中,卻變得很大,足以站下三個成年人,他將張海和淩風放在前麵,自己則踏上飛劍,站在後麵操縱飛行。
片刻之後,三人已經到了天劍山的水陸大會,這水陸大會是在天劍山腳下,雲霧海上的一座孤島內舉辦的,有天劍山上所有的門派主持,有來自天劍山周邊的城鎮的數千名七歲到二十歲不等的少年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