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歲的天笙身懷瑰寶卻不懂應用,受人挾持,飽受欺辱淩虐,除了逃跑別無他法。如今,她們合二為一,並且感同身受。她就不可能當做沒有發生過。
邪盜弑天的名號可不是吹出來的,而是正而巴經殺出來的。但凡敢覬覦她大道之人,她都不會手軟。在她看來那些挾持利用小天笙的異稟去謀利之人,與那些覬覦她大道的人一樣,都該死!
“怎麼?你不會連自己是誰都不記得了吧?”
或者是因頭部受創所適成的各類失憶病例實在是太多了。見小女孩限入沉思,久不坑聲,許主任本能的往失憶上麵想。
天笙正打算隨便說編個名字糊弄過去,聽到醫生的話便順口接道:“我是誰?”
嗯?真的失憶了啊!
眾醫護人員無不用複雜的目光望著這個可憐的小女孩。這孩子身上的傷可不止一處,車撞到的隻是新傷。她身上還有許多觸目驚心的舊傷,全都隱在衣服底下,雖不至命,卻最能讓人痛苦難當。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長期被人虐待所至。
他們都想知道是什麼人那麼狠的心,竟然對一個小姑娘下此毒手?可是,小姑娘失憶了,凶手也就無從追查了。因此,他們既同情又失望。
天笙理解他們的心情,卻沒打算滿足他們的好奇心和同情心。她已經打定主意,將失憶進行到底。然後,找個機會開溜。
……
兩個小時後,負責看護天笙的小護士,驚惶失措的衝進許主任辦公室。
“主任,不好了!”
“慌慌張張,出什麼事了?”許主任皺眉問道。
“那,那個被車撞的失憶小孩不見了!”
許主任也不能平靜了,蹭的站起來,邊走邊問:“不是讓你在病房裏照看她嗎?怎麼會不見?會不會在衛生間或者別的病房?”
“她說餓了,要吃麵條。結果,等我買了麵條回來,就沒見人了。我出去時還讓肇事司機幫忙照看了。可是那小子像木樁一樣守在門口,連人什麼時候出去了他都不知道。我把整層樓都找遍了,都說沒有見過她。”
許主任狠狠瞪了護士一眼,“那還不快找,愣著幹嘛?”
……
就在醫院裏雞飛狗跳的找人之際,當事人已經用金蟬脫殼之法,混出醫院,上了出租車。
“小朋友,去哪兒?”
“火車站!”
這麼小的女孩,大半夜的戴著一個帽子,一個人去火車站幹嘛?那地方可是亂得很。司機怪異的看了小姑娘一眼,忍不住試探的問:“你確定是火車站,不是地鐵站?”
天笙翻了個白眼,指著車外的地鐵站指示牌道:“大叔,地鐵站就在那邊,我用得著坐您的車嗎?”
司機訕笑,趕緊專注的開車趕路。天笙也沒有再說話,望著窗外飛速退去的高樓大廈,靜靜地消化著眼前這些即陌生又熟悉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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