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秋感覺到,那個女孩死了,丁夏很不開心。果然,兩人走出院子,丁夏不肯自己騎馬,定要與他共乘一匹。
丁夏的身體迷戀男人,心情不好時愈勝。男人的體溫會安撫她心中的不安。她坐在丁秋身前,馬匹顛簸間,感覺丁秋的物事直直立了起來,一下一下戳著她的尾椎,忍不住哈哈大笑:“不回府,我要去懸崖!”
丁秋依言策馬去了天昭府的後山,一路揚鞭上了懸崖。剛一勒馬,丁夏就從馬上滑了下去,背對著深淵站立。她閉眼張開手,興奮笑道:“飛!飛!”
丁夏沒有武功。同今日的女孩一樣,進入學府的第一天,就有人用特製的絲線穿了她的琵琶骨,確保她今生今世都無法習武。這能讓天昭府的男人盡情享用她們,而不用擔心遭到反抗。
丁秋翻身下馬,二話不說一抬手,直接將她推了下去。
丁夏仰麵掉下了懸崖。急速下墜的刺.激感逼上腦,她心中總算舒坦了些。不消一會,她感覺身體被人托了一下,下墜速度明顯減慢。睜開眼,就見丁秋正在認真計算落點,抬手便纏上他的脖子,另一隻手就去抓男人的下.身。
丁秋一口氣沒提上來,差點掉下去,微微怒道:“你瘋了麼?”
丁夏笑得更開心了,雙腳如藤蔓攀上他的腰.肢糾纏,舌尖去.舔.他的耳朵。
丁秋身子一僵,兩人直直掉入了崖底的湖中。
入水時,丁夏注意壓著丁秋先落水,丁秋倒也沒有反抗。入水之後,丁夏緩過了勁,鬆開丁秋,胡亂蹬了幾腳,借力浮上了水麵,遊去了岸邊。
她癱在岸邊大口喘氣,腦中卻又閃過柳姑娘平和堅定的臉,耳邊反反複複都是“辱沒家門”“不知禮節”“幹幹淨淨”,隻覺一陣胸悶。
卻感覺腳被東西纏住!不及驚呼,一個力量就將她拽進了水裏。
碧藍湖水中,丁秋掐住她的腰,狠狠刺入她的體內,猛烈進攻起來。
丁夏被水嗆著了,憋得難受,掙紮著想要浮出.水麵。丁秋卻隻是用力撞擊,不肯放手。丁夏大怒,張嘴就去咬他!直到嚐到了血腥味也沒有鬆嘴。卻感覺身體一輕,腦袋露出了水麵。
丁夏這才鬆了丁秋的肩,在他的撞擊之中,瘋狂咳嗽。
待她終於平穩了氣息,兩人已經到了岸邊。丁秋將丁夏擱在草地上,扯開她已經零落的衣衫,埋頭吻上了她的雪峰,半響方抬頭道:“不要傷心。”
丁夏一愣,心中微暖,一聲輕笑:“我幹嗎傷心。她求仁得仁,死得其所。”
——隻是她死得那麼幹脆,會讓我懷疑自己的選擇。懷疑我如此辛苦地活著,究竟有沒有意義。懷疑支撐我活下去的念想,到底是不是一場笑話。
過剛易折。那些純粹的人……最討厭了。
丁秋“嗯”了一聲,繼續挺動。他穿著衣裳,水珠隨著他的動作四濺,丁夏扭了扭身子,抱怨道:“秋啊,你多久沒碰過女人了?要不要這麼猛,搞得像色中餓鬼一樣。”
丁秋停下動作,認真想了想:“23天,整整23天。”
丁夏不敢置信:“啊?”她隻是隨口一說,僅作調笑,哪裏知道這人居然23天沒碰過女人!
——這不科學!這人好歹是天昭府丁支的頭領啊!
丁秋見她驚訝,補充了句:“23天沒有碰過你了。”
丁夏:“……”
丁秋將丁夏抱起,擱在腿上,深深進入:“白天總是沒機會,晚上……”
晚上丁夏屬於夫子,誰也別想沾。這是天昭府男人都知道的事。
丁夏撲哧笑出聲來:“可憐見的,你若真是想我,就和夫子商量下唄。天天給人家看門,這點好處總會給你。”她的指尖看似無意劃過男人堅實的胸口,挑眉笑道:“我也不介意一起伺候你們兩個。”
丁秋搖搖頭,扣住她的後腦,封住了她的唇。
縱情持續了不知幾個時辰。丁夏回到天昭府時,已經是傍晚,身上的男衫又換了一件。她一身泥水穿過癸支的大院,聽見半開半掩的房門中漏出了縷縷淫.靡之聲。夜還沒有來臨,但狂歡已然開始。
丁夏先去廚房吃飯,然後趕回房間洗澡。夫子鼻子靈得像狗一樣,又討厭別人留在她身上的歡.愛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