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這個東西,隻要列一個簡單的等式就知道了。眾所周知,岡特家和馬爾福家這一千年以來都沒有出過覺醒的血脈。假設斯萊特林公爵本人具有一半的魔法生物血統,而他結婚的對象必定是純血,那麼他們的女兒就一定是純血的巫師,但羽蛇血統因為濃度不夠,又可以被看做是隱性基因,因此沒有覺醒。在她結婚嫁給岡特家之後,她的兒女血脈會被稀釋得更多,但為了保持血脈的純淨度,岡特家世世代代兄妹結婚。但是,按照基因遺傳的定理一代代地進行分析,並不是所有的兒女都會具有羽蛇血統的,而假如兒女當中有一個沒有羽蛇血統,血統就必定會被稀釋得更多。雖然看voldemort可以知道,他們的確很幸運地保持了血統,但這種近親結婚的危害也是巨大的,岡特家的瘋狂血脈被一代代地增強放大,直到voldemort這一代而變本加厲……
而馬爾福家就不同了。他們總是在和純血聯姻,代代相傳下來的鉑金色頭發和灰藍色的眼睛已經成為了馬爾福家族的標誌,而天生就比其他純血更加龐大的魔力也是他們占有的優勢之一。相同的特征代表著一種基因的穩定傳遞,塞洛斯猜想,或許馬爾福家的血脈能夠穩定地保持下來也和這有關。而事實證明,他正是因為這種穩定的遺傳而覺醒了羽蛇血統。
而且比起他來,其實德拉科的血脈濃度要更高一點,因為德拉科是足月出生的長子,並且從他還在被孕育的時候就一直在接受著暗麵情緒的影響——對於天性偏向黑暗的羽蛇來說,這是非常有利的成長環境。鄧布利多所關注的絕不僅僅是他的覺醒問題,而在於德拉科。既然作為弟弟、身體又不怎麼健康的他都能覺醒血脈,那麼哥哥德拉科呢?
按照塞洛斯的性格,他是絕不會敝帚自珍、忽視自己的親人的。而德拉科實力的飛速成長不也證明了這一點嗎?
但是出乎塞洛斯的意料,鄧布利多說道:“不,我沒有其他的事情了。多謝你帶著塞洛斯到這裏來了,西弗勒斯。這幾天希望你能關注一下自己的學生,在自己所能盡到的方麵去幫助他們。”
“假如你是在指三強爭霸賽的話,那我不得不說,你要失望了,鄧布利多。”斯內普油滑地道,“三強爭霸賽畢竟是個危險的比賽,假如有人一心想去送死,那他是絕不會聽從我的勸告的。”
然後沒等鄧布利多說什麼,他又加了一句:“除了我之外,還有很多人在關心你的救世主——你就不要白白浪費自己的擔心了,鄧布利多。我相信某些人,尤其是某位教授,一定會相當樂意從各種方麵給他提供幫助的。”
鄧布利多轉向塞洛斯:“你呢,塞洛斯?你對德拉科有信心嗎?”
塞洛斯側了側頭,露出了一個相當燦爛的笑容:“隻要保證他不死就行了。”
斯萊特林的公共休息室裏,正在練習魔咒預備著比賽的德拉科忽然打了個噴嚏,不過手卻沒抖,一個四分五裂相當準確地落在了茶杯上,然後又是一個熟稔的恢複如初放了過去。
大多數的學生現在都會對他露出崇拜或者敬佩的表情,但也有一些人對他的努力嗤之以鼻。他並不是個十分勤奮的人,但現在卻必須一遍遍地練習和牢記那些技巧,並將它們運用在實際的戰鬥當中。
但是他不會後悔。因為這是他必須要去打的一場仗……當榮譽與生死、利益與愛情完全摻雜在一起的時候,即使德拉科想要後悔,當初他也無從拒絕。
“咦,德拉科,你在這裏啊。”紮比尼走了過來,和他打了聲招呼,然後小聲說道,“救世主在找你,就在地窖出口那邊。”
德拉科停下了翻書的動作,略帶詫異地看向紮比尼:“哈利·波特?”
作者有話要說: 新買的手機壞了,今天下午放學後就跑去換手機,從營業廳折騰到維修部,加上迷路,一共折騰了四五個小時,回來時還順便去取錢采購老鼠藥什麼的-。-再洗了澡已經九點多了。我多災多難的左手食指這次又被紙邊劃傷了,還好我已經有經驗了,隨身帶著創可貼……
宿舍裏鬧耗子,可惜沒買到藥,沒法請它吃月餅。在公交車上站了一路,腰酸腿痛,還灌了滿腦袋南京老太太的房子經……tat南京老太太真健談,坐公交車隨便看見一個不認識的老姐妹就能說上……反正回來之後覺得腦袋暈暈沉沉的,摸了體溫計一量有個小三十七度,按照我一般在三十六度邊緣徘徊的體溫這算是有點小發燒……算了下反正今天也更不早了,就在微博預告了一下,然後趴床上睡了二十分鍾。現在滾過來更新。
估摸著這章之後還有一大章番外,周四還有正常更新的一章。但是因為電腦沒電了,我也有點撐不住,就先去睡了……這兩天一共一萬五千字,慶祝中秋佳節。順說周四我一定會把楚軒名著家教也輪一遍的,嗯。信我!信我者打破次元牆夢裏送月餅給你們吃!絕對不是耗子藥餡的!!【看我真誠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