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麵為自己不斷產生的邪惡而下|流的念頭而倍感羞恥,一方麵又隱隱產生了強烈的期待,虞藍狠狠唾棄自己,理智與感官反複拔河,而勝利的天平正在向衝動那一邊倒去。
漸漸地,高熱與空虛反複刺激,帶給虞藍的不再是羞恥而隱秘的快慰,而成為了一種痛苦的煎熬。
虞藍不知道自己要保持這種狀態多長時間,她渾身都濕透了,眼角無法自製地流出了生理性淚水,嘴半張,發出斷斷續續的喘息和嗚咽。
她蜷起雙腿,一邊顫抖一邊拚命努力夾緊。
靠這個動作帶來的一點點壓迫,緩解那種無法宣泄的空虛燥熱。
忽然一雙大手從後麵抱住了她。
虞藍劇烈抖了一下。
那人垂下頭,銀色發尾徐徐拂動她耳廓,過電般的快感讓虞藍發出近乎解脫的碎吟。
聲音黏膩而嫵媚。
“寶貝,你聞起來好甜。”
虞藍頭昏昏沉沉的,她拚命呼吸,吸入更多對方身上的氣息,像是在沙漠裏走了七天七夜,快要幹渴而死的旅者,終於看見了生命的綠洲。
她想說……你的味道才甜美呢……像東北大板兒的味道,甜甜的,冰涼爽口……
男人把她翻過來,手順著她半敞淩亂的衣衫輕輕摸了下去,熟練地在某處輕輕一撥,勾弄出大量透明粘稠的液體。
他低低地笑,磁性的嗓音快要讓虞藍懷孕。
“你都濕透了,寶貝,這麼想要我標記你?可是上次……我隻是進行了淺層標記,你就掙紮哭鬧了好久,發毒誓說就算死也不會求我。”
虞藍視線朦朧,意識時而清晰時而模糊。
她知道眼前這個人很重要,可是他輕佻的口吻又讓她非常生氣。
愛做不做,不做就滾蛋!
這樣想著,虞藍氣憤地抓住對方胳膊,狠狠一咬——
好硬,硌得兩顆門牙好疼疼疼~~~o(>﹏<)o
疼得眼淚直流,虞藍徹底醒了過來。
她低頭一看,被自己緊緊抓著的根本不是男人強壯有力的手臂,而是從不離身的蛋兒!
呸,呸呸呸,她是有多饑不擇食啊,在夢裏浪就算了,竟然還打算啃蛋。
虞藍紅著老臉,跳下吊床,跑到訓練室摸雙劍出來打了半天木樁,出了一身汗,看看係統插件麵板上的秒傷,她心滿意足地笑了。
這才是當年那個秒傷碾壓一眾親兒子的強悍冰心本色。
至於春那個夢?已經了無痕跡啦啦啦……
虞藍沒有享受客房待遇,所以也就沒辦法從360°穿衣鏡裏看見自己後頸——
被神秘銀發男人咬過的地方,傷口迅速收攏結痂,留下了一圈淺淺的痕。
傷痕規律交錯,組成了一個近似徽章、烙印的圖案。
一朵淡銀色的荊棘玫瑰隱沒在虞藍後頸,霸道而張狂地昭告著主權。
時間就在漫長的航行中度過。
“報告隊長,”光頭森指向星圖,“我們即將進入索伏特·休格星球外太空站,對方要求我們出示通行證。”
薩琪瑪女士趾高氣揚地站起來,向星際機器人巡警驗證了自己的居民身份。
“這趟護送怪平靜的,”一名隊員懶洋洋地說,“把人送到,拿錢,然後返航,一點兒都不跌……宕……起伏……”
飛船駛入星球大氣層之後,猛烈的氣流震蕩讓所有人站不穩,等破開雲層,虞藍眼尖,一下子便看到了另一艘占據了大半個天空的巨型星艦。
而星艦下麵則是密密麻麻反複衝擊星艦防護罩的戰鬥機。
橘紅色的爆炸火光騰空,轟隆隆的炮聲交錯密集。
“這裏在打仗?究竟發生了什麼?!”虞藍努力保持平衡,揪住了抱頭蹲在椅子後麵的薩琪瑪女士,狠狠搖了搖,“你的護送委托上麵什麼都沒有說,你這是欺詐!我要向傭兵公會投訴你,女士,你將為你的隱瞞付出雙倍賠償金!”
“這不能怪我!”薩琪瑪女士扯著嗓子喊道,“我跟你們公會說了,這個任務應該讓德·瑪西亞大人和他的搭檔們接受,可他們說我的雇傭金隻能請得起你們這種小破團……”
“小破團?”虞藍扔開薩琪瑪女士,眼中閃過躍躍欲試的興奮,她摩拳擦掌,衝向駕駛台,“那就讓你見識一下,我們小破團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