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它感覺到小狐狸的討好、親近之意,漸漸放下防備,翻過身,害羞又好奇地歪了歪腦袋,盯著小狐狸看。

很快它們就玩在了一起。

虞藍:目瞪口呆.jpg

這未免也倒戈得太快了吧。

作為一條魚,你的骨氣上哪兒去了?

小狐狸嗤之以鼻:被我吃了。

男人笑眯眯地看著這一切,把虞藍生動的表情盡收眼底,很快他們就來到了密道盡頭。

劫匪老大躺在血泊中,垂死疾喘,手緊緊卡著另一個男人的脖子,掐得對方兩眼翻白,麵色紫漲,眼看就快要不行了。

虞藍吹了記口哨:“喲,內訌呢,看來我們來得不太是時候啊,你們兩繼續,別管我們。”

她背過身打量這個房間,看樣子是準備好的安全屋,肯定還另有其他出口。這房間布置得異常華美,昂貴精致的刺繡地毯,古董花瓶、枝形吊燈……

男人越過她,走向書櫃旁邊的牆,直接取下了當中那幅畫,露出了後麵的保險櫃。

靈巧地搗鼓了幾下,保險櫃應聲而開,裏麵有一個匣子,還有一個小畫框。

將匣子扔到虞藍手裏,男人拆開畫框,將裏麵的東西收進懷裏,轉身就要離開。

虞藍打開匣子,正中躺著一顆純度極高的極品粉鑽。

她忙快步朝男人追去:“喂,那誰,你拿了什麼?”

男人停步看向她:“我說了,我是來拿屬於我的東西。”

虞藍擰眉,並不相信他說的,一臉堅持地盯著他。

男人亮出他取走的那卷畫:“大宗財產流動轉移容易被盯上,想要買下這枚極品鑽石的人,為了避免被抓到購買贓物,多半會向賣家提議,進行以物易物的交易。”

也就是說這幅畫跟那顆價值連城的鑽石相當?

被她詫異的表情取悅了的男人,欺身上前捏住虞藍下巴,輕輕在她唇上啃了一口,趕在被虞藍一劍捅穿之前,他抽身疾退。

“作為補償,這幅畫送你了。”朝虞藍拋個飛吻,男人朗笑著在牆上打開一扇暗門,翻身躍出,身影消失在霧色朦朧之中。

虞藍氣得直跺腳,占了老娘的便宜丟下一幅畫,以為這就完了?

下次再見麵,一定要恁死他個王八蛋!

後來,虞藍發現內訌的那兩人不知道什麼時候悄然無息的死了,臉上沒有任何痛楚猙獰之色,表情十分安詳。

取回鑽石,虞藍率隊回去交任務,領到了一筆豐厚的酬金,她揣著那副畫跑去找交易行鑒定——

“什麼?!”虞藍炸毛道,“這是一幅仿造的贗品?”

“滴滴滴,檢測結果表明,這副贗品與原作除了一個地方之外,幾乎完全相同。”

“哪裏不一樣?”虞藍忍氣追問。

人工智能投下一束光聚焦在畫作角落,顯現出一行散發著淡銀色光芒的小字——

ifyoucan.

……

“啊,好氣啊——”虞藍抓狂大叫一聲,撲通從床上掉下來,摸了摸腦袋上的包,徹底醒了,她鬱悶地咬著唇,翻身坐在地上回憶昨夜的夢。

這是一個預知的夢嗎?

不對,虞藍總覺得這不是預知,反而更像是曾經發生過的事兒。

敲敲腦袋,虞藍百思不得其解,她記憶裏並沒有這段經曆啊,更何況她醒來之後,一直都是遊戲裏那個小蘿莉的身體。

蹦進浴室洗漱的時候,虞藍怔忪看著鏡子裏的自己。

她好像有點兒不太一樣了。

下樓吃早飯,已經忙活過一輪的其餘三人抬頭朝虞藍打招呼。

“昨晚我給你的東西你看了沒有?”羅傑伸手摸了一隻鮮肉包子,“也不知道你大半夜抽什麼風,賬本不看,跑到房頂上瞎搗鼓……”

說著,羅傑抬頭往虞藍看了一眼,這一眼讓他呆住半天,末了,羅傑來不及咽下嘴裏的包子,推了推喬納大叔,朝虞藍拚命比劃。

“唔……嗚嗚嗚……唔!”

喬納大叔滿臉問號。

被他們看得渾身不自在,虞藍調整了一下不太優雅的坐姿,偷偷瞪一眼羅傑。

“大家快吃,快吃,一會兒我就開始動手做新的烹飪。”她主動轉移話題節奏。

羅傑被噎得直瞪眼,布魯斯好心地跑去倒了一杯水過來,幫忙給他拍背順氣。

喬納大叔拉著虞藍左右端詳。

“昨晚光線不太好,我又累得沒顧上仔細打量,怎麼這一趟出去,我感覺我們藍丫頭長高了不少啊?”

長、長高了?

虞藍這才發現自己最近各種感覺不對勁的原因是什麼——看東西的距離、高度都不一樣了,能不奇怪嗎?

蛋兒開心地在她胸前蹭了蹭:不僅長高了,這裏也長大了不少,更軟更嫩更有彈性,嘿嘿嘿,我的福利真棒>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