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是有些接受不了自己以後生孩子的事實。但也沒說不生,若以後炎穎真隻她一人,她不生,難道要斷了他的後?懨懨的又坐起來,低著頭嘟囔道:“也不是不生,我隻是。。隻是。。還沒準備好!”
炎穎坐在一邊抱住她,輕輕拍著她的手臂,“我知道!我知道!”
夏末靠在炎穎的懷裏,對他的愧疚又增加了幾分,自己那麼霸道的要求一個古人隻能有她一人,卻不想給他生孩子。越發覺得自己太自私了,以後應該對他寬容些,待他好些。這麼一想就把前麵的問題給忘了。
夏末想著想著又覺得累了,這麼晚了,也沒想著再去找秦秀秀他們,人都來了,明天再去也是一樣的。隨意洗漱之後便上床睡覺了。
第二日天氣又開始飄起了小雪,炎穎在夏末還沒醒來就去了李林的營帳裏。夏末在被窩裏做了半個多小時的思想鬥爭才以最快的速度把衣服穿戴整齊準備出去找炎穎幾個。
夏末看著隻有在電視上才能看見的古代軍營,看著一隊隊操練隊伍,還有遠處的騎兵營,頓時覺得精神百倍。
也不知道對麵的敵人是什麼人?如果是掛著紅燒餅的,那她也會請纓參戰。
她晃晃腦袋,搓搓凍疼了的小手,帳外頭炎四居然在給他守門。見她出來恭敬地道了聲“王妃。”
“額,在軍營裏不必多禮。你告訴我炎穎你哪裏?”她還是對這些禮節接受無能啊。
炎四低頭回道:“是王妃,王爺現在在操練場。”
原來炎穎現在正在操練士兵啊!
夏末跟著炎四到士兵操練場時,不僅看到了炎穎,還有李洛然、施正楠,就連秦秀秀妹子也在那裏。
炎穎、李洛然隻是做個樣子站在那監督,施正楠正帶著一夥子兵在練‘散打’。而秦秀秀,夏末仔細一瞧,她竟然是教練?還正在教導一眾弓箭手。她做著示範,那靶心真是讓她一射一個準。那精準度,把夏末看得連連豎起大拇指,秀妹子,好樣的。
炎穎看到不遠處的夏末,忙跑過來問:“你怎麼來了?怎麼不多睡一會?是不是餓了?等會我把早飯拿到帳裏去可好?”
這一連串的問題把夏末問得煞是羞澀,一時也不知道回哪個好。早餐什麼的,不是可以讓炎四代勞?而就在這時,李洛然的聲音就適時的插了進來。
“喲!你這弱弱的身子骨不好好呆家裏,跑軍營裏來做什麼?”
“你就不能好好說話了?”炎穎很是不悅,好歹夏末是自己喜歡的女人,他就算不喜,也不能對她說話時冷嘲熱諷的。。
夏末覺得奇怪,自己從未得罪過李洛然,怎麼這小子就這麼不待見自己呢?
其實也不是李洛然不待見她,隻是他就覺得她粗俗無禮,配不上炎穎而已。更讓他生氣的是,他居然教唆秦秀秀來對他死纏爛打。“炎穎,我說錯了嗎?你說她一個什麼也不會的女人,跑這裏來做什麼?那秦秀秀都還有點射箭的本領,她來能做什麼?教大夥繡花嗎?”
“洛然。”炎穎眸中冷茫暗湧,沉聲道:“你可記得那日昭宜說的那十個計策?”
“當然記得,那十個計謀數中有術,術中有數。如此精僻實用的謀計,我會不記得,隻可惜啊,昭宜郡主沒能把後麵的全看完。”李洛然說著很是遺憾的搖了搖頭。
炎穎見他如此,便笑道:“那你可知,那計策實則是夏末告與昭宜的?”
李洛然一愣,看了眼夏末後,不可置信的問炎穎,“她?果真?”
炎穎點頭,“千真萬確。”
李洛然看向夏末,沉思了半晌,眼神也變得無比微妙,“嫂子,洛然眼拙,以前多有得罪之處還請嫂子見諒。”
“額!”夏末往後退了兩退,“那啥,你叫我夏末就可以了。”隻要不叫嫂子,其實你叫什麼都行。
“那夏末,你原諒我了嗎?”
“我從來都沒有生過你的氣啊!談什麼原諒?”夏末往炎穎身邊湊了湊,這小子的的轉變太大太快,她一時有些接受不了。
而李洛然的想法是,夏末這女人肯定還留了一手,沒有把全部的計策全部告訴他們。
“好了!那邊你再去看看,外頭冷,我先帶她回帳裏。”炎穎不想再聽他們說下去,李洛然這家夥不正常,肯定在打夏末的什麼鬼主意。
李洛然自是笑言相送,“那夏末,有空我去找你玩啊!”
“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