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早應該知道秦秀秀怎麼可能在洛然之前睡呢?她可是每日晚上要先去跟他道晚安的。
而施正楠這小子,一有時間就粘上末兒,雖然極少跟她說話就跟在她身邊,但他看著也覺得礙眼的很。
施正楠自己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就是喜歡跟在她身邊,聽她說話。他總覺得她的小新跟他見過的女孩子都不一樣,她從來不會對他凶,也不會像羅煞門裏的殺手姐姐一樣總是冷著臉。
她總是對他笑,會給他講故事,會逗他開心,一點都不像副門主一樣總是拿自己尋開心。呆在她身邊他覺得很安心、很快樂。
他知道自己還不夠成熟,為了扮成熟,所以他盡量少說話,他一說話就會露陷。據夏末說,話少可以讓人覺得他很高深,神秘。於是,他話越來越少,一般隻在一旁看著然後再進行心裏活動。
所以炎穎問他怎麼會在這的這種白癡問題,他也是不會答的,因為這時候有秀秀。
然而秦秀秀也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因為她看到他後麵的人。
“哇,洛然相公,你是過來跟我要晚安的嗎?”秦秀秀邊說著邊蹦蹦跳跳的繞過炎穎挽住了後麵李洛然的手。
炎穎回頭一看,還真是他,“你怎麼也來了?”
李洛然默默地看了秦秀秀一眼,終是沒有把手抽出來,然後遊移到炎穎臉上,“看著這邊熱鬧,過來瞧瞧發生了什麼事。”他絕對不會承認,他是在帳裏左等右等,沒等到秦秀秀添著臉來跟他道晚安,他才出來找她的。
“哦!”他就隨便問問,管你是真發熱鬧還是假看熱鬧,炎穎反身向夏末招手,“走吧!回去歇息了。”
“昂!”夏末屁顛顛的小跑過去。她覺得講這種好漢故事才是她拿手的,這不一講講得自己連時間都忘了。
走到他的身邊,跟其他人道了聲晚安就拉著炎穎的手出了帳篷。
然而施正楠望著兩人拉著的手眸光微斂。其實他早已經知道夏末不是不叫小新了。已經知道她以前說的說那些什麼她是小新,隻是跟夏末長得像,被他們誤認為是靖王妃。這些,都是騙人的。
她一直都是靖王妃,她成親了。他知道這世上根本沒有什麼妮妮,風間。然而他願意被她騙,他隻是舍不得她,隻是貪念她的笑容,隻是想呆在她身邊,成為一個她喜歡的人,單單隻是喜歡就好。
哪怕看到她跟靖王在一起時,心裏有那麼一點點的不舒服。他想,應該隻有一點點吧!
李洛然看了眼那手拉著手的兩人的背影,又低頭瞟了眼扒在自己身上的秦秀秀搖了搖頭,自己這是怎麼了?
冬天的夜空在白茫茫的大地襯托下更加深邃幽藍,讓人感到冬夜的孤獨和淒涼。然而冬夜也不是沒有溫暖。
炎穎的溫暖大掌緊緊包裹著她纖細冰涼的小手。夏末覺得好像他好像太陽伸出的憐愛之手,溫暖眷顧於她。就象在忍受了夏日炎炎的白日後,它必在晚風中沁入一些清涼,讓人們感到微風吹拂的溫柔和涼爽。
心中一種滿滿的感覺泗溢全身,夏末偏過頭看向炎穎的側臉,突然矯情的來了一句,“你知道嗎?你是我的初戀。”
“初戀?”炎穎一愣,然後想了想,停下腳步對夏末認真道,“你也是我的初戀。”初戀應該就是第一次對一個人產生綺念吧!
“切,得了吧!”夏末笑著一拳打在他胸口,“你初戀?那你後院裏的那些是什麼?”
“可是,你是第一個讓我心動的女子啊!不是嗎?”炎穎不解的問。
“爺不是女子。”夏末白了他一眼,說著邁開步子就自顧自往前走。
“你。。”炎穎追上她,牽起她的手道。“好好好,不管你是不是女子,反正是我第一個動心的人。”炎穎鬱悶了,在一起這麼久了,她還沒緩過來?
這句話,夏末還是有些受用的,聽了之後就乖乖的任他牽著。
炎穎卻在心底暗暗發誓,一定要讓她徹底擺脫以前,要讓她永遠離不開自己。
回到住處,也沒有洗漱,夏末脫了衣裳就鑽進了冰冷的被窩裏。寒冷的冬天快些過去吧,再這麼下去,她真的有些受不了。如果沒有炎穎,她估計一天比一天難過。
過了好一會兒,炎穎才吹熄了蠟燭占進被窩,感覺夏末冷的蜷曲著身子他側身把她摟在了懷裏。手還不停地在她腰間摩挲起來。
夏末暗暗抓緊拳頭,他娘的,這廝之前隻單單抱著啊!今天還摸上了,這是想了?但見他摩挲了半天都沒有進一步的舉動,夏末緊攥的拳頭更緊了,默默咬牙,禽獸不如的東西!摸得她感覺都有了,怎麼還不動手啊!真是太讓她失望了,她都已經準備好了的說。
夏末,你之前擔心的帳篷零隔音呢?
第二日,天還未亮透的時候,夏末就醒過來睜開眼睛,身邊卻沒了人。她趕緊穿好衣物,隨便的梳了頭,走到外間一看,原來炎穎早已經梳洗好,正點著蠟燭看書。
“起來了,走一起跑操去。”看到她出來,炎穎溫柔的對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