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估計除了炎穎之外,沒有人能相信她。炎穎了解夏末,她說能動就一定能動,但肯定不是真的讓畫在紙上動起來,她一定是用別的什麼技巧讓其看起來像是在動。隻不過他想不到而已,此時,他也很好奇,他的末兒會用何種別樣的法子讓畫動起來!
夏末雙手環胸,淡淡地靠在椅子上,高傲的昂起帶著點小肉的下巴,“我不是神,也不是妖,更不是鬼,但我就是能讓紙上的話動起來,比如你能看到魚在紙上遊,能看到人在紙上走,能看到兔子在紙上跑!怎麼樣?要不要比?”說這話的時候,周身透著一股子自信的慵懶之氣。
這樣的她給林百卿一陣錯覺,那就是,她夏末對此完全能做到,她好像在告訴他,如果你執意要比畫畫的話,那你就輸定了。
察覺到這一點,林百卿眸底一抹諷笑湧現,“自然是要比,若是你真能讓畫在紙上動起來,那本公子自動認輸,本公子倒要見識見識你嘴裏的魚在紙上遊兔子在紙上奔跑是何奇異的景象。”
林百卿覺得夏末是在硬撐,之所以提出如此荒謬的畫技又表現得如此自信,完全是想讓他知難而退,然後換她擅長的比試。哼~此等拙劣技倆,他又怎會上當?
眾人一聽這話,頓時精神百倍,一雙雙好奇又帶著明顯不信的麵孔望向夏末!
大家都等著看好戲,看熱鬧呢!
而此時的夏末卻慵懶地靠在椅子上,唇角微揚不作聲,不知在想些什麼!連她身邊的炎穎都捉摸不透。看著她這行為,他此時也莫名地與林百卿想到一塊去了。
見夏末遲遲沒有回應,林百卿差點譏笑出聲,特意壓了壓聲音道:“怎麼?靖王妃,不敢了?”
夏末微微扯起唇角,幽幽的眸子戲謔地與林百卿直直對上。有些得寸進尺道:“自然敢,隻不過,既然是比試,總得有個賭注不是,不然,玩起來都沒什麼勁!”
賭注?是誰一開始在那裏說什麼友誼第一比賽第二來著?眾人鄙視之!
可夏末所說的,正是林百卿所求的。他眼底透出幾分欣喜,“賭注?那靖王妃想要什麼做賭注?”
“賭注嘛!什麼都可以啊!不如你來說吧!”夏末把皮球踢給他,她可沒有錯過這個小子眼裏的那股子欣喜。嗬~他就認定她會輸是嗎?
林百卿看著夏末眼裏的戲謔之色,眸光一冷,“如果你輸了,那你就認我為主兩年,兩年內任我差遣。若是我輸了,我便認你為主兩年,兩年內聽憑吩咐。”
使喚炎穎的王妃,那可是實打實的打他的臉啊!林百卿想想就興奮。
夏末沒想到林百卿會這麼惡毒,她現在懷著孩子呢!如果她輸了,豈不是要挺著大肚子任他使喚?
炎穎更是恨不得拿眼刀子把這小子的嘴給劃了,改讓他的末兒去伺候他?嫌自己命太長了!
林百卿見夏末不愉的神情,以為她嚇到了,“當然,如果你自動認輸,承認剛剛所說之事實乃虛言,那這個賭注便完全可以不作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