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昭帝老兒沒有按照宸國的要求將我送去宸國和親,這事已經讓宸國不滿。”說起這個,沈朝容眸中的溫度漸涼。
“宸國那邊更想要看到另一個局麵。”沈今安啟唇,“他們想要大昭還沒有開始打仗,自己先開始亂起來。”
明麵上燕綏已死在西域,對於各國聯軍來說大昭是不堪一擊,並不將如今的大昭放在眼中。
不過對於他們來說能用最少的兵力瓜分大昭,對於他們來說是最好的結果。
“你說的沒錯,宸黎楚三國想要用最少的兵力三分大昭。”
沈今安聞言冷笑,“狂妄!”
“他們想要利用這招讓大昭亂起來,那我便反將三國一軍,借他們之手清理門戶。”
“那朝容可有考慮過這消息一出,對大昭不利!”沈今安皺眉。
沈朝容鳳眼半藏琥珀,朱唇微掀,“隻需要一場的勝利就可以讓大昭子民安心。”
“可是對方人在人數上碾壓大昭,兵力方麵他們處於優勢,大昭一國對三國還包括一個西域,可是一打四!”
“要是人數能壓過大昭,各國也不至於遲遲瓜分不了大昭,再說了,我拉下昭帝老兒那日就是他帶大軍血虐西域。”
“你要知道阿綏沒死的話,他們也會怕,畢竟本來已經死的人又活過來。”
聽了沈朝容的話,沈今安臉上浮現笑容。
“看來朝容已經布局好一切,如今也隻差宸國。”
沈朝容搖了搖頭,“並不是我提前布局好一切,有人提前助我一把。”
聽聞沈朝容的話,沈今安開口,“燕世子!”
沈朝容輕嗯一聲。
幾日後,徐景年秘密出城離開東都。
沈朝容去一趟秦樓,接過莫遠遞來的虎符,兩塊純金虎符在手中把玩,抬手示意莫遠退下去。
莫遠彎腰行禮退下。
人退下後,沈朝容看著手中的虎符,鳳眼生寒。
元秦風和另外顧應兩家一樣,手中都有半塊虎符,不過元秦風入了她的局,以命保全中都元氏一族。
如今中都元家有完整一塊的虎符,另外兩家卻不同了,原本還有半塊,如今連半塊都沒有。
昭帝隨時都可以棄用他們兩家。
元秦風的價值挺高,不僅讓她得到中都軍權和兵馬,還讓她輕易奪得關攏顧家,以及關內應家的軍權和兵馬。
想到這時,沈朝容斂起眼中的情緒,將手中的虎符收於袖內。
徐景年從東都出發,啟程北贏,用最快的速度啟程,將近用了半個月的時間。
抵達北贏後,徐景年被擋下來城門外,不讓他踏進北贏一步。
“本官奉皇命前來北贏宣旨。”徐景年舉起手中的尚方寶劍,見劍如帝王北臨,所有人見到都需要下跪行禮。
陸宴西站城樓的上麵,居高臨下地看向城外舉劍的徐景年。
上麵的人還是遲遲沒有反應。
“陸宴西。”徐景年一直舉著手中的尚方寶劍,視線一直落在城樓上麵的陸宴西。
跟隨他一同過來的禁衛和金吾衛提起十二分精神,警惕看向城門前的守城士兵。
“尚方寶劍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