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他說凶手肯定不是同一個(1 / 2)

付宇新打破沉默。

他說殺死於國棟的凶手,和製造那外那些連環死亡案件的凶手,不可能是同一個人。

領導問他為什麼。

他列舉所有可疑的地方:於國棟命案現場沒有找到在別的案發現場都有的標誌性頭發;其他所有死亡都是用毒殺的方式,並且按照嚴格的規律實行,於國棟卻死得太突兀;其他命案沒有留下任何可能性的線索,於國棟案件中卻留下腳印和指紋這麼明顯的線索。

“更重要的是,如果凶手另有他人,4月1日上山采訪的那兩個記者又怎麼會死掉?那天記者和警~察都是集體行動,沒有任何人落單過,他們隻跟村民和警~察以及同行接觸過。給他們下毒的人,隻可能在他們所接觸的人當中。當時那種情況怎麼可能存在一個我們沒見過的凶手?”付宇新這樣說。

他是對的。

剛才陷在死局裏,混亂不堪,直覺兩個案件的凶手不是同一個人,但想不出可以說服的證據。

隻有付宇新如此冷靜,條理清晰。

他們都說付宇新偏執,可見偏執不一定是壞事,至少他的偏執使他精神高度集中,在別人都混亂的時候,他還能看到清晰的路子。

領導沒有繼續談論案情的事,說要回局裏開會,看看下一步工作到底應該怎麼進行。散會之前他說,無論如何都還是希望能在最短的時間裏抓住凶手,控製事態發展,給所有人一個交待。

他們走後,付宇新讓我陪他走走。

他說有件事情他怎麼都想不明白。

我問他什麼事。

他說:“在我們專案組接手這個案件以後所死掉的那些人,基本上命案現場,或者死者家中,都找到了那種標誌性的頭發,這次於國棟的命案現場沒找到,因為他不在那個連環殺人的計劃裏麵。但是上次於巧巧死的那次,也沒有頭發。”

“於巧巧是錯死的。本來應該是於老棺。”

“沒錯。可是於老棺家裏也沒有發現那種東西。如果是B類死亡或者C類死亡,從下毒到死亡,中間還有很長的時間可以連得及將頭發放置在它們應該出現的地方,可是A類死亡是猝死,隻要下了毒,那麼被害人隨時都有可能死亡,凶手應該在下毒的時候就把頭發放置好。”

我問他:“你想說什麼?”

他說:“還有上次,在物資車上的那兩根頭發,到底是凶手給誰安排的?為什麼有頭發卻沒有人死亡?真的是因為我們的人消毒過嗎?”

我還是問他:“你想說什麼?”

他笑了一下,說:“我們推斷一下那些頭發出現的時間。”

頭發出現的時間。

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