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世傑和文雨燕還有王媽,看著激動的上官玲,在看看寧一已經很虛弱了,本不想介入寧一的事情,想讓寧一自己解決的,看如今這情況,也不得不介入了,文雨燕拉住上官玲的胳膊,說到:“玲玲,一一她現在的狀況真的不好,你之後在來看她好不好?”
上官玲一把甩開文雨燕,苦笑著說到:“看來被寧一玩弄於鼓掌之間的不隻是我和我哥,還有你啊,你現在在替她說話麼?那你知不知道她是怎麼整你的,秦少天為什麼會出現在你們的婚禮上?你的新聞又是誰炒的,別更我說,你覺得不是寧一,就因為她被誤傷,這是她的苦肉計,你看不懂麼?對了,還有很久之前的事情,知道她是怎麼對文野的麼?你一直以為文野還在酒吧工作麼?是呀,她的心機那麼深,我們怎麼能看懂呢?”
寧一隻是呆愣的坐在床上沒有任何的反應。
而文雨燕卻發愣了,問到:“那小野去幹嘛了?”
“當殺手,舔著刀尖過日子,寧一一句話就能讓文野丟了酒吧的工作,這在正常不過啊,或許這隻是她的障眼法啊,表麵上對文野很壞,百般折磨,可是背地裏是什麼樣子的,誰知道呢?”上官玲及其失望的看著寧一,看著沒有一點反應的寧一,嘶吼的問到:“你到是說話呀,你這張嘴不是最能把黑的說成白的,把白的說成黑的麼?”
寧世傑看著這幾乎快要被打起來的情況,拉住上官玲說到:“上官小姐,一一今天真的不舒服。”
“不舒服?誰知道她現在臉色慘白,嘴唇出血,是不是苦肉計呢?她在背地裏做了多少肮髒的事情我想你這個當爸爸的也不清楚吧?是呀,誰都不清楚。”上官玲及其失望的看著寧一,說到:“寧一,我曾經以為有你這個朋友,是我這輩子最幸福的事情,如今想來有你這樣的朋友就覺得惡心,因為我根本就不知道你是如何算計我的,如何利用我的,我也真後悔,以前那麼聽你的話,你說什麼,都覺得是對的,我現在都開始恨自己,恨那個相信你的自己。”
一聲聲一句句都直擊寧一的內心深處,可是她卻已經麻木,任憑心在疼,眼睛裏已經沒有淚水,說話都覺得費力,如今看到道歉似乎隻能是激怒上官玲,便幹脆沒有任何的反應了。
上官玲看著寧一沒有任何的反應,反倒覺得自己對於寧一來說根本就不重要,苦笑著說到:“我知道,我現在和你絕交你也不會心疼,因為你是鐵打的,你是百毒不侵的,我不過是你利用過的人,什麼朋友?隻是我單純的覺得而已,寧一,從今天開始我不會在把你當朋友,你也不配。”上官玲說完便計劃離開。
可是走在門口卻重重的撞到了一個人,整個人都坐在了地上,相反的在看看對麵的那個人,是石曉倩,沒事人一樣,去伸手拉上官玲起來,然後還一邊問到:“玲玲,怎麼回事?我看你家昨天動靜那麼大,流心會手頭有點事情走不開,今天好不容易抽身去你家,管家說你來這裏,你家出什麼事情了?”
聽著石曉倩的詢問上官玲沒有任何的回答,隻是將手放在了石曉倩的手裏,拽著石曉倩起來。
看著上官玲的眼睛裏還有這眼淚,便問道:“怎麼回事啊?你哭什麼?”
“我沒事,我知道流心會的事情了,和破曉一戰之後肯定會元氣大傷,你還是快回流心會處理事情吧,別管這些爛事了。”上官玲說著站起身,便要越過石曉倩走。
石曉倩哪裏會讓上官玲就這麼不明不白的離開,直接拉住上官玲,看上官玲不說話,便覺得一一可能知情,便問到:“一一,到底……”聲音戛然而止,看著憔悴的寧一,眼睛紅紅的,低垂著,嘴唇都幹出血了,臉色慘白的,吃驚的問到:“一一?你怎麼回事啊?怎麼憔悴了這麼多?是不是生病了?”
對於石曉倩的詢問,寧一依舊是沉默,不知道如何來回答,麵對石曉倩的關心也不知道該如何來接受。
“怎麼不說話?你不是最能巧言善變了麼?告訴她啊,你也覺得難堪是不是?既然這樣,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上官玲哭著問到,討厭死了這樣不為自己辯解的寧一。
看著上官玲這麼疾言厲色的,石曉倩拉著上官玲的胳膊,搖了一下說到:“怎麼說話你,你沒看看一一不舒服麼?”
上官玲甩開石曉倩的手,說到:“真厲害,你這招苦肉計,真是把你身邊的人耍的團團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