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宇”這次的任務,是去迷霧森裏獵取四級土風雙係靈獸穿山飛鼠的一身完整的鱗皮和靈核。「」
穿山飛鼠的鱗皮,不僅可以在地麵下穿山打洞毫不費勁,還因為有一雙皮質翅膀,可以淩空飛越幾十米遠的沼澤地,“飛鼠”名便是這個由來。
而事情也因一隻四級巔峰的穿山飛鼠而起。
十天前,林宇他們發現了一隻穿山飛鼠的蹤跡,並在跟蹤了兩天之後,如願地碰上。
但是,一照麵,他們才驚嚇地發現,這隻穿山飛鼠,並不是普通的四級靈獸,而是一隻四級巔峰、隻差一點就要晉入五級的穿山飛鼠。
普通的四級穿山飛鼠,合整個“青宇”之力,好生布置,還是可以手到擒來,但四級巔峰的穿山飛鼠,卻不是隊伍中僅有一名“師”級靈戰士的“青宇”能夠對付的。
在激烈的戰鬥中,那隻穿山飛鼠突然晉級,然後就把衝在最前線,身法最笨的王守功給抓走了。「」
林隊和一眾冒險夥伴追出了數裏之後便追脫了,自帶的感應器也無法感應到王守功的位置,在森林裏尋找了兩天無果後,其他隊員便就地休整,林宇一個人趕回來報訊。
這種被暴怒的靈獸抓走的事情,每一年,迷霧森林裏都會發生幾起。幸運的,失蹤半個多月,被其他冒險者救了,能夠從迷霧森林裏走出來,但如果不幸運,就可能傷重不治,直接死在浩渺的森林裏,甚至於屍骨都有可能被那些靈獸給啃食。
還沒有從這平靜而幸福的生活中走出來的葉霞珍,轉眼間,方寸大亂,心亂如麻,臉上一片惶然。
她不是不知道,冒險者的生涯充滿了許多不確定的因素,隨時有可能把xìng命給賠上,但是,王守功以前的每一次冒險,都能平安順利地回來,哪怕是上一次中了暗係毒素,最後也是化險為夷,久而久之,她也就下意識地忽略了這一點。
可是現在……。「」
驚悔交加的葉霞珍甚至忘記了林宇的存在。
王越鋒卻隻是震驚了數息,就很快就恢複了理智,冷靜下來。
前世,他曾經是特種尖兵隊長,習慣了風裏來、雨裏去,每一次出任務,都不確定自己是否活著回來,對這生死一事,也就看得特別開。
將軍難免陣上亡。江湖人,也容易死於江湖。
現代地球亦有一句話流傳得很廣:“出來混,遲早要還的!”
既然父親選擇了當一名相對比較zì yóu的冒險者,那麼,不慎受傷,以及被暴怒的靈獸抓走,都將是可能遇上的事情。
當然,想得開,並不代表就不緊張,就不擔憂。
隻是,光在心裏擔憂有什麼用?必須要采取有效的搭救行動才好!
王越鋒暗歎一聲,眼見著母親傷心而亂,忘了打聽一些緊要的細節,便按捺下心裏的焦急,冷靜地越殂代庖。「」
“林伯伯,您請稍等一下,晚輩還有些不明之處,想向您請教。”
慚sè未退的林宇,眼中微現驚訝:“越鋒賢侄有話但請講,隻要伯伯知道的,一定如數相告。”
他心裏亦是感歎:“這孩子身體一好,連xìng格都變了!該活潑的時候活潑,該沉穩的時候也沉穩,難怪葉妹子選了他來旁聽,而不是選他姐!”
對於一個優秀的冒險者來說,最重要的,不是武技,也不是靈術,而是一個臨危不亂的頭腦!
沒有出sè的頭腦,再厲害的冒險者,隻能稱之為一介武夫!
王越鋒清楚地瞧見了林宇眼中的驚sè,卻無暇理會,直接走到書房的牆壁邊,指著牆上掛著的一幅蠶綢製成的巨大的迷霧森林部分地形圖。「」
“林伯伯,您能否告訴我,您和幾位隊員伯伯,是在哪個地方碰上的那隻穿山飛鼠?”
“事後,那隻穿山飛鼠又抓著我爹往哪個方向逃了去?”
“您是風係靈戰士,應該對速度的估算很敏感吧?您能否大概估算出那隻穿山飛鼠逃離時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