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別墅,野牛給陳醫生打了電話。讓他過來給蕭風換藥水,順便叫了外賣。野牛看著坐在沙發上感到很疼的蕭風,不由得一陣火大。“媽的,幾個小偷。老子不弄殘呼他們跟狗性。”野牛向院子別的倉庫走去。
裏麵管著豺狗和這幾個小偷。野牛看也沒看豺狗,招呼小弟架起一個小偷,一拳打在臉上,嘴裏罵道:“媽的,風哥也敢偷!我操!”接著一頓亂揍!
幾個小偷這時候都知道剛才那個青年是誰了,九泉煞風。別人見了都躲著走,自己幾個卻膽子不小,偷在了他的頭上。看來今天凶多吉少啊。
幾個小偷不斷的求著繞,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喊著。野牛根本不為所動。現在是非常時期,竟然還敢來惹風哥,那真的離死不遠了。
野牛從角落裏,拿出一把小型電鋸,插上插座,電鋸發出刺耳的聲音。豺狗在旁邊看著,不由得冒了冷氣。被抓回來這幾天,自己就被扔在這,沒人管,沒人問的。整天生活在恐懼中。
野牛獰笑著,手中的電鋸對準一個小偷的手指,狠狠的剌了下去。血隨著電鋸噴濺滿牆壁。那個小偷發出哭天喊地的慘叫,整個身體不斷掙紮,渾身顫抖。旁邊的小偷有的嚇得很幹脆的暈了過去,稍微膽子大一點的,也被嚇得大小便失禁了。
“一個”野牛扔掉手中的一截手指頭,對準下一個又鋸了下去。這時那個小偷已經完全疼暈了過去。野牛示意小弟,端起一杯水,倒在小偷的頭上。小偷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手上的痛楚再一次讓他發出慘叫。
“一共要你兩個手指頭就好了。我很善良的。來人,弄杯辣椒鹽水,給他的手消消毒。別感染了。”野牛裝出很善良的笑容說。
然後野牛又隨意的抓過一個,扔掉手中的電鋸,說:“來,我們玩點新花樣。”說完後,在那個角落挑挑揀揀,又選出一個像瓶起子的那隻能夠工具,然後把小偷的手套在裏麵,開始旋轉起來。
“啊。”這一個馬上發出慘叫。從他的手指處,轉出一圈圈的肉泥,血不斷的流出。露出手指白森森的骨頭。“嗬嗬,叫什麼叫。這個其實更合適。最起碼骨頭還在手指上呢。”野牛一副你賺到了的表情嘿笑道。
蕭風正在在屋裏包紮傷口,聽到慘叫,不由的揉了揉耳朵,交過一個小弟,說:“去告訴野牛,溫柔點,別弄得鬼叫鬼叫的。”小弟忙去對野牛說了。馬上就不見了慘叫聲。
野牛一會全身是血的從裏麵走出來,脫掉血衣,跳進中央的水池子中洗了一下,隨意的擦幹身體,回到了屋裏。
“都處理完了?”蕭風看著野牛健碩的上身問道。“恩”野牛點點頭。嘴裏吐出一個字。
“我靠!”蕭風皺皺眉,嘴裏罵道。他不知道怎麼和這個愣頭青交流了。徹底被他打敗了。
“風哥,你又受傷了?”阿天從外麵風風火火的跑進來,臉帶焦急的問道。
蕭風滿臉疑惑,自己哪裏又受傷了了?就是傷口裂了。這阿天知道的也太快了吧。
“沒事,就是出去活動了一下身體,拽裂了傷口而已。陳醫生已經過來包紮了,沒事。”蕭風看著一臉緊張的阿天,心裏湧起一陣暖流,說道。
“媽的,嚇死我了!野牛!你他媽的告訴我說風哥又受了傷!”阿天火大的衝著站在一邊的野牛喊道。這次,蕭風知道為什麼阿天知道這麼快知道這件事了,原來,是野牛告訴的。
“天哥,剛才流了很多血,我以為又有新傷了!”野牛委屈的低著頭說。“媽的,給我說說到底怎麼回事!”阿天看來也對這個野牛無語的很。
野牛低著頭,絮絮叨叨的從頭說到尾,連其中蕭風說過幾句話,都詳細的說了出來。蕭風感到很驚奇,人才啊,腦子這麼好使。自己說過的話自己都忘記了,野牛傻乎乎的竟然記得這麼清楚。
阿天在聽完野牛的敘述後,又跳了起來,大聲問道:“那幾個小偷呢?老子好好炮製一下這幾個不開眼的雜種。”
“天哥,我已經為你代勞了。現在就在‘刑房’。”野牛嘴角掛著一絲殘忍,說道。阿天點點頭,也不再這個問題上過於糾纏。
“風哥,您能不能不出去?要不然傷口肯定變得惡化。”阿天看著蕭風,可憐兮兮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