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野鷹都處於迷迷糊糊的狀態,當然,這不能怪野鷹怎樣。換做是誰,挨螃蟹幾拳頭,肯定也得迷糊。
一路上幾人都沒有說話,在子彈頭車中拿出隨車醫藥箱,自己給自己處理著傷口。幾個人血手傷的算是最嚴重的,妖刀給他包紮了一下。流血流的人有些發困,頭慢慢低下,睡了過去。車上沒有人喊疼,這點傷,算不了什麼。
可以說他們已經習慣了,在煞風,他們總是帶著傷,去迎接戰鬥或者挑戰,自己早已練就了自己包紮傷口的能力,煞風裏,可沒有醫生。
阿諾在別墅前閃了幾下車大燈,別墅的門慢慢打開,阿諾把車開了進去。蕭風已經站在院子中等待著幾人的凱旋歸來。
當看到幾人都不同程度的掛了彩後,不由得皺了皺眉頭。煞風的成員都受了傷?看來野鷹找的人真的很強啊。
“風哥,不辱使命。野鷹在車裏呢。”妖刀露出一絲微笑道,似乎身上的傷,不是自己的一樣,根本看不出他有疼痛的感覺。
蕭風看著眼前的幾個人,在煞風,也可以算的上是強者了。一天之內掛掉三人,幾乎全部受傷,看來,黑道也不是好玩的啊。“恩,大家都去休息吧。”蕭風點點頭,拍拍妖刀肩膀說道。妖刀點了一下頭,帶著四人向他們所在的房間走去。
蕭風回頭,對野牛打了一個眼色,野牛會意的走到車邊,拉開了車門,把還正在迷糊中的野鷹拖了出來。
此時的野鷹已經沒有白天所見的威風樣子,整個臉被螃蟹打的腫的像個豬頭一般。蕭風看到野鷹的這幅形象,差點沒忍住笑了出來。蕭風示意野牛將他帶進別墅內,然後再也不看一眼野鷹,向內走去。他怕他在看,真的會忍不住大笑出來。
野牛也苦苦憋住自己的笑,像拎小雞一樣拎著野鷹,跟在蕭風的身後,向裏屋裏走去。
野鷹此時有些恢複清醒,感到自己腳不沾地的被人拎著,,讓他感到很憤怒。自己堂堂一個幾千人的大哥,被人這樣對待。
野鷹正要掙紮,野牛彭的又是一拳,野牛再一次迷糊了。“媽的,這還不老實。欠揍。”野牛吹了吹自己的拳頭,笑嘻嘻的說。
可憐的野鷹,唉,啥也不說了。阿彌陀佛,願佛祖保佑你。
蕭風坐在沙發上,看著被野牛扔在地毯上的野鷹。手中的啤酒呈弧線,澆在了野鷹的頭上。野鷹打了一個激靈,一翻身坐了起來。眼神有些迷茫,幾秒鍾之後,馬上恢複過來,自己被抓了。
“鷹哥,歡迎你來做客。”野鷹聽到自己的頭上有人說話,聲音,很熟悉。馬上抬起頭,眼睛射出一道精光,看去。此時的野鷹又恢複了上位大哥的氣勢。
“蕭風,你敢抓我。媽的你能給華哥交代嗎?”野鷹盯著蕭風,憤怒的說道。“嗬嗬,華哥?NO,不要扯那麼遠好不好?”蕭風擺擺手指頭,掛著邪笑道。
“蕭風,你打算怎麼做。我就知道是你。那個紋著曇花的小子一去,我就知道是你。”野鷹的語氣慢慢平靜下來,沒有了剛才的憤怒。
蕭風捋了一下頭發,臉上的笑容更加的邪惡,就這樣直勾勾的盯著野鷹,直到盯得野鷹有些心裏發毛,過了半晌,才說道:“鷹哥,大家都是自己人。我今天請你來呢,沒什麼別的意思。就是咱哥倆好好談談你明天的計劃。還有,我想知道今晚你請的是什麼人,竟然強到連我的人都大部分受了傷。”
“你的人?你果然有著自己的班底啊!”野鷹閉口不談明天的計劃,歎口氣說道。
“煞風組織一定沒有聽過吧。不過沒關係,他在以後,會讓所有人聞風喪膽。鷹哥,我希望你告訴我你明天打算怎麼埋伏華哥,準備篡位的事情。要不然。”說道這,蕭風臉上的邪笑漸漸消失,整個人散發出一陣殺氣,臉上殘忍盡顯。
野鷹的身體不由自主的一顫,暗自奇怪。明天的計劃準備的滴水不露,怎麼會讓蕭風知道呢。
“嗬嗬,鷹哥,你在奇怪我為什麼會知道?告訴你吧,免得你不明白。你離開,走的時候的眼神,還有,這。”蕭風又恢複了臉上的笑容,並指了指自己的腦袋,示意野鷹,知道野鷹的計劃,是他這顆聰明的腦袋告訴他的。
野鷹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蕭風也不著急,慢慢的坐在那,自己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啤酒,邊喝邊在想,媽的,這天真熱。這冰鎮啤酒,真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