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刀邪邪的笑著,右手的手指不斷的轉動著,指間依然夾著一根細細的鐵絲。這種鐵絲,是一種工具,通常都被那些溜門撬鎖的盜賊所喜歡。這是一種最簡單的工具,攜帶方便,很受盜賊們歡迎。
隻是讓蕭風感到奇怪的是,妖刀竟然會這種技法……而且,看動作,如此的嫻熟。
妖刀左手按住鎖,左右看了一下,右手的鐵絲慢慢探進鎖裏,手輕輕的轉動幾下,隻聽門‘啪’的一聲,響起了鎖開的聲音。前後時間不超過十秒鍾。
蕭風看著妖刀,不由得豎了豎大拇指,對妖刀這一手梁上君子的技法很是佩服。妖刀嘿嘿一笑,很自然的打開門,走了進去,自然的猶若回到自己家中一樣。
“我靠,妖刀,沒想到你小子還有這一手出神入化的手法啊。看你這輕車熟路的樣子,似乎這種溜門撬鎖的事情沒少幹啊。”
“過獎過獎,見笑見笑啊。好久沒有用了,有些生疏了。要不然,就憑這破門,兩三秒鍾的事兒、”妖刀得意的抱抱拳,吹噓道。
“我靠,給你個杆你就往上爬。我說你小子以前話不多,跟阿天他們混在一起久了,讓他們給傳染了?”蕭風關上門,看著得意洋洋的妖刀,出口打擊道。
“黃瓜必須拍,人生必須嗨。當然要有幾種業餘愛好了。”妖刀心裏真的把蕭風當做兄弟,話開始多了起來,嘴一張,話一套一套的溜了出來。
“靠,是不是還有一句:人生短暫,不留遺憾啊?媽的。臭貧。”蕭風走到沙發上,選了個舒服的姿勢躺下,笑罵道。
“額,不來了風哥。你怎麼搶人家的台詞呢?”妖刀一副小女子楚楚可憐的模樣,兩眼閃著淚光,一眨一眨的委屈的盯著蕭風,娘娘們們的說道。
“我靠,人妖!好了,趕緊睡覺。再和你聊,我他媽的就要吐了。”蕭風打開電視,找了一圈也沒什麼好電視節目,基本都是親親我我,你儂我儂的愛情狗血劇。蕭風很討厭看這種電視劇,看這些,讓他總有種悶氣的感覺。蕭風關掉電視,懶懶的打個哈欠,站起身來,向衛生間走去。
妖刀一笑,也走進另一個衛生間,準備洗洗睡了。
一條胡同口,蕭風全身是血的站著,身邊橫七豎八的倒著一地的人。其中有阿天,骷髏等人,死狀都極其的淒慘,有的甚至沒了四肢,被人給分了屍……。
蕭風左手按住肚子處一直不斷流血的傷口,右手抓著一把已經有些微微裂縫的砍刀,血順著裂縫不斷的滴下。蕭風冷眼看著對麵一群人,手中的砍刀慢慢舉起。
“哈哈,蕭風,明年今天就是你的祭日。告訴你老子的名字,老子乃是百宣門暗殺堂堂主許巍。兄弟們,砍。”蕭風對麵的一個絡腮胡子張狂的大笑著,手中的砍刀重重的向蕭風砍來。
“媽的,竟然做惡夢了。”蕭風一個激靈忽然從床上坐起,拉開燈,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按住明顯加速跳動的洗澡,無力的說。